“可能是后天,也可能是大后天。”
萧容鱼也不是很清楚,母亲内退手续批准下来,她已经收拾好行李。
“吕姨来以后,想回国趟。”
边诗诗仍然注视着那片白月光,顿顿说道:“……有点想王梓博。”
“好呀。”
萧容鱼摇摇头,这种事哪里有什吃亏,就是觉得自己很没出息,不管如何都忘不掉陈汉升。
大概人生就是这样吧,有些人也说不上哪里好,不过怎样都忘不掉。
“小鱼儿!”
过会,边诗诗吸吸鼻子,突然铿锵有力地说道:“相信呀,切都会好起来。”
说出这句话时候,边诗诗语气坚定,好像同时做什重要决定。
边诗诗挪到萧容鱼身边,伸手把好朋友搂在怀里安慰。
“诗诗,不能开门。”
耳畔传来萧容鱼解释,好像又是在自言自语:“担心开门就忍不住呀,想扑在他怀里哭,想狠狠咬他,想骂他打他……可是,们已经分手,小陈现在是沈幼楚男朋友,所以不能和他说话,不能和他见面。”
“甚至……”
小鱼儿抬起头,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滚动:“都不敢和他起吃饭。”
道简单木门,硬生生隔着两个人。
陈汉升在外面看着,萧容鱼在里面看着,不过因为这道门原因,两人视线始终没办法汇聚,就这样默默对峙很久,陈汉升终于转身下楼。
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越远,卧室里边诗诗长长呼口气,她也不知道怎回事,明明是陈汉升和小鱼儿在对峙,自己反而异常紧张,手心都不知不觉出汗。
“小鱼儿,他走。”
边诗诗语气里有些遗憾,可能是有些埋怨陈汉升,为什不脚踹开门呢,总之你是流氓,大家对你期待感也没那高,做错什事也很容易原谅。
萧容鱼有些不好意思:“你为陪,情人节都没有过,梓博心里可能都埋怨。”
“王梓博不像你家陈……不像陈汉升,他不会计较这
“嗯!”
萧容鱼受到感染,也是擦干净眼泪。
其实分手以后,小鱼儿都不知道哭多少次,包纸巾经常天就用完,反而知道怀孕以后,她突然坚强很多,每次想哭时候,赶紧做点别事情分散下注意力,生怕消极情绪会影响小小鱼儿。
晚上休息时候,边诗诗也没有离开,闺蜜两人经常睡在起。
房间里黑漆漆,只有点月光洒在窗台上,照大理石宛如白玉,边诗诗盯着看会,突然问道:“吕姨什时候过来?”
“知道,知道。”
边诗诗太解自己闺蜜,小鱼儿自从知道陈汉升再次“脚踏两只船”以后,她就打算成全陈汉升和沈幼楚。
“就是觉得你太吃亏。”
边诗诗哽咽地说道,两次修罗场,每次离开都是小鱼儿,凭什啊?
“没有。”
也许还在埋怨小鱼儿,陈汉升来次多不容易啊,你就这样拒绝交流,丁点机会都不给。
“哦,走。”
萧容鱼轻轻点头,重新坐回床沿上,双手抱着膝盖,呆呆盯着地板不吱声。
边诗诗看又很心疼,其实在整件事里面,没有人比小鱼儿更痛苦。
“你可真是个傻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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