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后，小秘书还是心疼CD，委委屈屈地说道：“你能把CD找到吗？”
“这，这，哈哈，哈哈哈……这多不好啊。”
陈汉升脸上都要笑出花
，马上打着包票：“
回去仔细
找
遍，你放心啊，要是找不到话，把许斐刚从日本绑过来。”
“哼！”
小秘书不想
“等等！”
聂小雨“哗啦”声站起来，慌慌张张打断道：“CD也摔？”
那天晚上王梓博和边诗诗闹别扭时候，陈汉升确提醒过他们，桌上《网球王子》剧场版CD不要碰，那是聂小雨“命根子”。
为什
是命根子，因为那张CD上有漫画作者许斐刚签名。
其实王梓博和边诗诗根本没有摔东西，这全是陈汉升在胡诌，目自然就是威胁小秘书。
陈汉升把小秘书喊进来，他先聊些工作上事情，然后才不经意地问道：“那个……你毕业论文写咋样？”
小秘书本来神态比较放松，不过听“毕业论文”这四个字，马上警惕盯着陈部长，嘴里也字顿地说道：“也没动笔呢，老师还发短信提醒，但是直没什时间。”
“哦，这样啊。”
陈汉升摩挲着下巴，聂小雨这个丫头，现在已经被坑出经验，大概猜到自己要让她帮忙写论文，所以先把拒绝理由找好。
“咳……”
这些都是大四在外实习学生，因为各个学校院系毕业时间不同，他们都陆陆续续回来答辩，拿到毕业证那刻，也就正式意味着青春结束。
“老杨、老戴和少强他们也快回来吧。”
这个时候，陈汉升突然想起自己毕业论文还没动笔呢。
“日……”
陈汉升第反应就是让别人帮自己写，而且还不能公开，不然要是在网上传出“果壳董事长大学毕业论文找枪手”，那样影响也不好。
“也没摔坏，但是找不到。”
陈汉升感慨地说道：“所以啊，情侣之间还是不要吵架，对，刚才们谈到哪里，论文是吧，论文也没写呢，嗬嗬，嗬嗬，嗬嗬……”
陈汉升干笑着，小秘书睁着圆溜溜眼睛，怒瞪陈部长。
陈汉升假装没看到，还在吐槽《新公共管理模式下职业技能改进探究》这篇论文不合理性。
“要是帮你写好论文。”
陈汉升本来是懒散倚在靠背上，现在坐直身体，活动着肩膀对小秘书说道：“上周王梓博和他女朋友大半夜来找，你知道不？”
“知道啊，他们好像还吵架来着。”
聂小雨心里还在奇怪，陈部长咋不提要求，难道他改性子，脸皮变薄吗？
“何止吵架，还他妈打起来。”
陈汉升脸八卦地说道：“把屋里东西摔不少，什电视机啊、吹风机啊、还有张《网球王子》剧场版CD……”
目前来看，最合适人选就是忠心小秘书。
回到办公室，陈汉升先在QQ群里把自己论文题目找出来。
“好家伙，《新公共管理模式下职业技能改进探究》。”
陈汉升这个白手起家创立两个企业，甚至改变两个行业发展人，他都不敢说对目前职业做出改进，学校让个普通大学生挑战这种论文，能得出什有用研究成果啊？
“小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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