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似是有所觉,抬头朝这边扫眼,猝不及防对上男人目光。
“今天可真热闹。”男人收回视线,声音带着漫不经心冷淡。
“公子常年不在京城有所不知,这寻欢楼年到头就没有不热闹时候。”男人身后人开口道:“要不然江公子也不敢贸然来这里见您。”
这种鱼龙混杂所在,看似破绽最多,却也是最容易隐藏自己地方。
不管是什人进这里头,都像鱼入水,很容易就会失去踪迹。
容灼知道,花楼这地方严格来说就是古代版夜总会,里边鱼龙混杂,干什都有。明面上是喝花酒听曲子地方,实际上吃喝嫖赌都少不,也正是因为这种地方复杂性,导致洁身自好之辈,是绝对不会踏足。
毕竟你就算进去只是喝个酒,出来后在外人眼里也和嫖没两样。
容灼对违法乱纪事情是绝对没兴趣,但是他不介意去污染下自己名声。
“喝酒,好说。”段峥当即朝他打包票,“你等回府换件衣裳,黄昏前让人来接你。”
容灼忙应是,还亲自将段峥送出容府。
识。
“你这可问着!”段峥大咧咧地进屋坐下,掰着手指头朝他细数那些好玩东西,“花楼,赌场,打马球,斗蛐蛐……这些都是最基本,全京城能玩地方,就没有不熟,你想去哪儿吧你说?”
容灼冲他笑,“能不能都去遍?”
反正他还有六日工夫,他可天都不想浪费。
段峥:……
“你方才要说什?”男人问道。
“属下拿到诗会邀请名单,不出意外话,四公子应该会在这些人里挑选中意收为己用。”另人说着将份名单递到男人手里。当今太子排行第四,这人口中四公子是谁不言而喻。
男人接过名单低头看,见名单首位写着容灼名字。
“这位容公子是季修年得意门生,为人端方,极
当日黄昏前,段府马车特意来接趟容灼。
容灼为配合自己即将到来纨绔身份,还特意从衣柜里翻出袭红色外袍。
原来容灼平日里素净惯,身上穿大都是月白、淡青这样颜色。尤其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子学,那里学子们穿都是统制式灰色长袍,若是有谁穿成这样,定要落个不庄重名头。
而今日他穿这袍子颜色艳丽惹眼,导致他在花楼门口下马车之后,立刻吸引无数道目光。就连早已等在花楼外头段峥,在看到自家这位红彤彤表弟时都看得怔住。
在花楼三层某个窗口,道凌厉目光不经意落下,在身红袍漂亮少年身上停留片刻。夕阳西下,柔和明丽霞光慷慨地洒在少年身上,将他这身红映衬得越发夺目。
他家这个浓眉大眼漂亮表弟,这是突然开窍?
“今天要不就从逛花楼开始?”容灼朝他问道。
段峥盯着容灼,见少年双眸清澈,张脸看着单纯又乖顺,实在是看不出半点*邪之相,他甚至怀疑自家这漂亮表弟去花楼,只有被人占便宜份儿,吃亏指不定是谁呢!
“你知道花楼是什地方吗?”段峥问道。
“知道啊,喝酒听曲看美人……”容灼道:“至于别,还小,不想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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