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十八岁少年,心思当真能深沉到这样程度吗?
还是说……切确实只是巧合?
“你过来坐着说话啊。”容灼又朝他招呼道,“你别怕,真什都不做。”
于景渡被他气
容灼庆幸自己脸皮还算挺厚,不然早就坐不住。
“来跟你说说话。”容灼认真朝他解释道,“你别误会,虽然花银子把你包,但对你并没有那样心思,所以你放心,不会对你做什。”
于景渡拧拧眉,似乎又被他气到。
容灼则以为他不信自己这话,忙又解释道:“说是真,不喜欢你这样……不是介意你身份,你挺好,只是不喜欢男人。”
他说着脸颊又有些发红,“而且年纪还小呢,沉溺酒色伤身。”
容灼大概也没遇到过这尴尬场面,作为这屋子主人,于景渡直立在门口看着他,不说话也不招呼他,那意思似乎是在等着他主动告辞。
可容灼是带着目来,他要是这快就走,事情传不出去倒还好,真要传出去他面子上也挂不住啊。身为个男人,在某些快慢问题上他多少还是有点自尊心。
“对,还没问你喜欢什颜色呢?”容灼假装没感受到气氛尴尬,径直走到桌边坐下。
于景渡几不可见地挑挑眉,就在容灼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候,却听他说句“红色”。
“红色好!那今天选对颜色。”容灼笑道。
见于景渡拧眉看着他手里花也没接,容灼略有些尴尬。
“在楼下花盆里折。”容灼自顾自道:“第回来看你,也没带什东西……见这月季开得正好,就朝伙计打个招呼折枝。”他没好意思告诉于景渡,自己昨天把荷包留下,身上文钱都没。
否则他怎也得买点水果什带过来。
“那个……能进去吗?”容灼试探着问道。
于景渡收回打量他视线,稍稍往旁边让让,依旧言不发。
话到此处于景渡算是听明白,这小纨绔看来确实没骗他。
毕竟,那日对方被药力影响成那样,腿都软得快站不住,也没打他主意。
所以小纨绔说不喜欢他,那应该就是真不喜欢。
那对方费这番工夫,又是花银子,又是连名声都不顾,图什呢?
若是昨日,于景渡多少还有点怀疑他这举动会不会和太子有关,可据跟着容灼暗卫回报,容灼自始至终没有露出过丝毫破绽。
少年张脸长得本就无辜,笑起来时候更是显得毫不设防。
于景渡自认看人眼光还是挺准,可他第二次面对这漂亮小纨绔,也依旧没猜出来对方究竟是装出来无辜,还是真不大聪明?
“你怎不坐?”容灼讪笑道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?”于景渡开门见山地道。
他声音冷冽,略有些低沉,听起来便给人种天生疏离感。
容灼在他屋里扫圈,走到边柜子旁,将月季插进去。
随后他又将花拿出来,抱着花瓶去招呼伙计给他装半瓶水,这才再次把月季放进去。
孤零零月季装在那半大不小花瓶里,显得有些不伦不类。
容灼挠挠眉心,尴尬笑,“下次多折几枝吧。”
于景渡脸迷惑,心道还有下次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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