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灼被他这说,好奇心更甚,“为什他是活阎王?”
“传说他喜欢拿敌人脑袋当酒壶,还喜欢割人耳朵挂在裤腰带上,说有次他场仗杀几百人,耳朵挂串在地上拖好几米。”宋明安道。
容灼脑补下那画面,忍不住噗嗤声笑出声。
众人都以为他八成要害怕,没想到他竟会笑,都有些不解。
于景渡则不动声色地看着容灼,被面具掩着张脸看不出情绪。
“你年纪小,不怎认识这位宴王殿下吧?”宋明安问道。
“没怎听说过……”容灼笑道。
他这说,是想从这些人嘴里多套点有用信息,多解解这位未来皇帝。
果然,宋明安见他好奇,便主动介绍道:“宴王殿下有个绰号,你知道叫什吗?”
“什?”容灼问道。
尤其容灼身上丝毫不见傲慢之气,与他们以前见过文人都不大样。
“那宋兄明日带去可以吗?”容灼问道。
“过几天行不行?”宋明安忙道,“爹不是在礼部当差吗?说是下个月宴王殿下要回京行冠礼,他要跟着忙走不开,让明日跟着母亲去京郊上香。”
众人闻言哄笑出声,都忍不住笑他这大个人还要跟着母亲去上香。
容灼却忍不住好奇道:“宴王殿下要回京?”
笑,开口道:“对不住。”
这来,方才小摩擦算是彻底说开。
于景渡有些惊讶地看向容灼,似乎没想到这小纨绔在为人处世上,竟还挺有两下子。
只不过他这两下子并非那种于景渡见惯世故圆滑,更像是这少年天生就有某种特质,可以让人在面对他时不自觉地想放松警惕,等反应过来之后,就已经跟他混到处。
于景渡就是这样,回想起来都不知道自己怎就上这小纨绔贼船。
“他要真是这厉害,杀敌无
“阎王!”宋明安道:“谐音,哈哈哈。”
容灼:……
于景渡:……
“因为谐音,所以才这叫吗?”容灼问。
“不不不,是因为他在边关就有个活阎王名头。”宋明安道:“他可是朝能止小儿夜啼人物,这活阎王可不是白叫。”
“对,应该就是下个月。”宋明安道。
容灼眼睛亮,心里顿时打起算盘。
这位宴王殿下可不得,他虽然出场没什太大光环,是皇帝众多儿子中很不起眼个,甚至不受宠到常年在边关不得回京。
可就是这样个开局,硬是被他打成升级流,最后路逆袭干掉太子登上皇位。
换句话说,这位宴王不仅是未来皇帝,眼下还是太子死对头。
而眼下这个叫宋明安显然比他警惕性更低,不过片刻工夫就和容灼称兄道弟。
“你没去过赌场啊?哪天有空哥哥带你去。”宋明安拍着胸脯道:“京城这些勋贵子弟里头,论赌可没人比更在行,找你可算是找对人。”
宋明安其实并不算是个好相与人,今日但凡换个不讨人喜欢来,他都不可能轻易服软。
但容灼那气质实在是太乖,他平日里混惯圈子里,就没见过这样,漂亮又乖顺,可太讨人喜欢。
他们这帮纨绔平日里提到文人总要踩上下,真见着,又会忍不住好奇心想靠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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