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怕他看上。”容灼道。
于景渡:……
“不是你想那样,意思是……算,说多你也不懂。”容灼又忍不住叹口气,漂亮眉眼因为即将到来诗会,而染上浓重惆怅。
“倒是有个法子,说不定能帮到你。”于景渡道。
容灼眼睛亮,“什法子?”
他这话连段峥他们都不敢提,生怕那些人从中猜出什来,毕竟众人很快就会知道他参加诗会并结识太子事情。
可在容灼看来,“青石”个整日关在寻欢楼小倌,是不可能知道这些事情。
所以他朝对方倾诉,便笃定“青石”定没法从他话里推测出别信息。
他哪里知道于景渡早已摸清自己底细?
“那你可以找个借口,将饭局推。”于景渡提议道。
“初七吧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初七,初八……还有两天。”容灼有些烦躁地再次躺下,看上去心情很不好。
还有两天不就是初九吗?
永安侯世子张罗那场诗会日子。
小纨绔看起来很不想去参加样子。
你怎知道在国子学读书?”容灼不解。
“那日你自己穿着国子学衣服来。”
“哦哦,差点忘。”容灼失笑道。
“不喜欢读书?”于景渡又问。
“读书有什好呢?”容灼叹气。
“从前若是遇到不想应酬人,就会装醉,让自己不省人事。”于景渡看着他,“你也知道,来这种地方人都是想被人伺候,哪有人会喜欢不省人事?”
“有道理
“不行啊。”容灼朝他分析,“你想想,那个人如果铁心要和交朋友,这次若是不去,他说不定会安排下次。将来岂不是和任何人吃饭都要小心翼翼,生怕会遇到他?”
于景渡心中失笑不已,没想到这小纨绔想问题还挺透彻。
太子若是真想结交他,确实有是办法,错过诗会还会有茶会、酒会、宴会……
所谓长痛不如短痛,容灼这选择倒也算聪明。
“你为什讨厌那个人呢?是怕他伤害你?”于景渡又问。
“你在烦恼什?”于景渡问道。
“跟你说你也不懂。”容灼叹口气道。
这时伙计将门修好,打个招呼便将门合上出去。
“跟你说你别告诉旁人好不好?”容灼终于是没忍住,又坐起身本正经地看向于景渡。
见对方点头,他才继续道:“有个认识人要请吃饭,但是饭局上会出现个讨厌人,那个人可能还会想跟做朋友,可不想见他……”
“读书能入仕。”于景渡目光直落在容灼脸上,观察着他表情,“若是顺利,说不定将来能成为肱骨之臣,光耀门楣。你不想当官?”
“当官可以为民请命,但是不够聪明,不是当官料,还是把这种机会留给更合适人吧。”容灼叹口气,“你不懂,这世道当官可不是那容易,能前途光明毕竟是少数。”
他说着往后仰,上半身躺在榻上,腿却还耷拉在榻边,“当个衣食无忧纨绔多好,就想好吃好喝平平安安,不想出人头地,也不想飞黄腾达。”
于景渡微微拧拧眉,露出个若有所思神情。
“对,明天初几?”容灼突然翻身坐起来,问道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