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着容灼提前解到流程,今日诗会之后这个宴会,就是最后个项目。
宴会结束后,永安侯世子会出于礼貌再邀请众人品茶。
但这个品茶实际上就是客套话,
倒不是他自制力好,而是他喝多之后思维会变得很奇怪,让人难以引导……
简而言之就是,人家问东他答西,人家说狗他聊鸡。
这不,对方问他心事,他恍惚瞬,忽然起身道:“多亏你提醒,得回去,不然离开太久很失礼……”
“对……”容灼扶着金豆子刚要走,突然又想起什,从荷包里取出两枚金叶子放到茶桌上,“不能白吃您点心。”他说罢又朝男人行个礼,这才被金豆子搀着离开。
那人表情复杂地看着容灼背影,随后将目光落在那两枚金叶子上。
“这有什奇怪?”容灼笑道,“你没听说过吗?人胃是分区,吃饭吃饱,不耽误吃零嘴,喝酒喝饱,自然也不耽误吃点心。”
“这是什歪理?”那人问道。
“不是歪理,下回你试试就知道。”容灼说着又拈块点心放到嘴里,还顺手拿块给身边金豆子。
“你是永安侯府煮茶师傅?”容灼边吃着点心边跟他搭话。
“算是吧。”对方笑笑,没给容灼继续掌握话题机会,“在下方才看小公子愁眉苦脸,可是有什心事?”
。
容灼朝他行个礼,而后走到他对面坐下。
那人随手捻起只茶盏,在里头注入刚煮好茶,递到容灼面前。
“多谢,但是在里头喝得有点顶。”容灼朝他无奈笑,解释道:“要是喝不下去可不是因为你煮不好。”
对方闻言略有些惊讶,抬眼仔细打量容灼半晌。
他平生还是第次被人拿金子打发,心情十分微妙。
“豆子!”容灼离开那凉亭之后,朝金豆子问道:“你觉不觉得方才那个煮茶师傅有点眼熟?好像在哪儿见过似。”
“咱们是第回来这园子,怎可能见过呢?”金豆子道。
“说得也是。”容灼摇摇尚有些昏沉脑袋,没再多想,很快将这人抛到脑后。
主仆二人回去之后,宴会就接近尾声。
“哎……”容灼叹口气,“不说也罢。”
“能让小公子放着厅内宴会不顾,必然是很恼人心事吧?”
这人长得温文尔雅,说话时语气也让人觉得很舒服,是属于很容易获得信任那种人。
他这话说得轻描淡写,若是容灼不加防备,估计很容易就会被套出话来。
可容灼这人有个好习惯,喝醉之后不喜欢说心里话,很少有酒后失言情况。
他知道今日来这园子都是些文人,但他没想到里头会有个容灼这样。少年人生得漂亮精致,袭红袍穿得张扬恣意,但落在眼中却不让人觉得突兀,反倒带着种文人身上罕有活力。
容灼见他盯着自己看,并不知他在打量自己,只当是自己不喝茶对方不高兴。
“要不……尝块您点心吧!”容灼伸手拈块茶桌上点心,“正好去去酒气。”
他将点心拿起来,又有些犹豫地看向对方,似乎在等对方同意。
男人朝他做个随意手势,失笑道:“你喝不下茶,倒是吃得下点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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