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不住想问,既然江少卿这有钱,又在朝中任职,怎没给青石赎身呢?
但
“还行。”容灼笑道:“只是吃个点心,能有什累?”
于景渡假装不知道这小纨绔脑子里都在想什,转而道:“江少卿家庄子后头有个马场,里头养不少好马,你想不想过去看看?”
“他们家这厉害,还有马场?”容灼脸惊讶。
“他自己俸禄自然是不够,庄子和马都是他父亲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你跟他是不是关系特别熟啊?”容灼问道。
可于景渡已经这做,根本不给他置喙余地。
江继岩叹口气,心中隐隐有些担忧。
若是放在从前,他压根就不会担心他们殿下做出这种不明智举动来。
但那位容小公子出现,显然改变很多事情……
也不知这种改变,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于景渡并未正面回答,而是扯到别话题上。
但这会儿江继岩略思忖便懂。
于景渡这是在为自己离开做准备……
以他身份,旦离开寻欢楼,便会与青石再无半点关系。
届时青石消失,容灼和于景渡联系也会随之消失。
这也不失为个法子。”
“这太冒险!”江继岩道:“除非他愿意跟着您,成为咱们自己人,否则让他知道您身份,实在是有百害而无利!”
于景渡垂眸沉思,似乎是在考虑这件事情可行性。
江继岩见状便急,“公子,此事非但对您不利,对容小公子来说也没有任何好处。他那样性子,让他守住这样个秘密,太难!”
“万他不慎走漏风声,且不说会不会危及到您安危,只怕他自己也会惹来麻烦。”江继岩道:“您别忘,四公子先前可是直盯着他呢,万明年春闱他高中……”
“还行吧,认识时间久,知道自然就多些。”
容灼边跟着于景渡去马场,还忍不住好奇两人关系,“怎没在寻欢楼见过江少卿啊?”
于景渡瞥他眼,心道你没见过他,他可没少见你。
“你不是把包吗?旁人自然见不着。”于景渡道。
容灼被他这揶揄,倒是有些不好意思。
另边,容灼吃过点心就被家仆带着去客房安顿。
他刚在客房溜达圈,于景渡就回来。
“这快?”容灼惊讶道。
于景渡看他这表情,就知道他肯定又瞎想,当即很是无奈。
“累不累?”于景渡朝他问道。
但于景渡在这个时候将容灼带到江府,认识江继岩。
这样来,容灼和于景渡之间,便无形中多江继岩这个中间人。
换句话说,这是于景渡给自己和容灼之间,留条后路。
无论接下来他怎选,是死遁,还是消失,将来他都还有条能重新出现在容灼面前路。
在江继岩看来这完全没有必要,简直就是多此举,甚至还会有后患。
江继岩说这些,于景渡岂有不知道理。
他显然也没有打定主意,否则压根就不会来江府。
“再想想吧。”于景渡说罢便起身,没再给江继岩说话机会。
江继岩立在原地沉默良久,稍稍冷静下来。
方才他问是于景渡带着容灼来见他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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