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继岩忙点点头。
“这东西不可能是在路边买,你让人去查查,是谁带着他买。”于景渡道:“他身边这帮纨绔也要留意着些,别犯浑把他拖下水。”
于景渡忍不住又有些犯愁。
小纨绔口口声声说要过太平日子,可他身边结交尽是些这样人,这日子能太平得?
“过后天等能露面,去找趟季修年吧。”于景渡叹口气,“再让他跟着这帮纨绔混,早晚要出事。”
“那走。”容灼看着他,表情还有点委屈。
于景渡目光落在他漂亮脸上,见他眉眼处伤痕更淡些,稍稍有些安慰。
“路上小心。”于景渡道。
见他没有挽留,容灼失落地瘪瘪嘴,委屈巴巴地转身走。
于景渡张张嘴,险些就要忍不住叫住他,但还是克制住自己。
廊上,熟悉脚步声慢慢靠近,最后停在他门口。
“青石。”外头响起少年声音。
江继岩无奈,只能又躲到屏风后头。
于景渡走过去打开门,便见容灼怀里抱着个琉璃花瓶立在门口。
“街边路过买,想着你喜欢花,送你吧。”容灼说着将花瓶塞到他手里。
渡就不该带着容小公子又去清音寺耽搁这几日。
这回可好,事情生生拖到最后日。
“事情办好让花姐知会他声就是,你别再去见他,免得盯着你人注意到他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不当着容小公子面吗?”江继岩问。
于景渡眸色冷,没有说话,江继岩却明白他意思。
“公子是打算……”江继岩问道。
“让他回国子学读书。”于景渡道:“小小年纪,学人家当什纨绔?”
容灼:……——
作者有话要说:
容灼:听说谢谢你……(白眼)
他知道,自己念之差会给小纨绔人生带来什样改变。
尽管他很想那做,可是他不敢。
因为他能给容灼,是和容灼憧憬切截然相反生活……
“西域琉璃花瓶,这是贡品。”江继岩从屏风后走出来,目光落在于景渡手里花瓶上。
“想查就去查吧。”于景渡看着手里琉璃花瓶,“只点,别把他裹进去。”
于景渡手里拿着琉璃花瓶,颗心又酸又涩,目光都不敢去看容灼。
小纨绔不记得,其实他根本就不喜欢花。
是対方自作主张每次都要给他送,在江府那次甚至因为摘花险些丢命。
可他自己不喜欢花,却还是将小纨绔送来花直在瓶里养着,还会时不时给花瓶换水,或让里头花晒晒太阳。
容灼见他不说话,肚子话也有些说不出来。
他家殿下什时候心肠变得这软?
江继岩当真是无奈又犯愁。
“容小公子不亲眼看着,万不信呢?”江继岩问道。
“他没那聪明。”于景渡道。
话音落,于景渡便眸色微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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