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谁也信不过,他必须自己看眼才信。
江继岩没想到他这实在,只能狠下心道:“没法帮你,你回去吧,若你想看他,等案子结再说。”
“你之前不是答应青石,说有事情就会帮吗?”容灼问道。
“容小公子。”江继岩沉声道:“上次问你事情,你还记得自己是怎说吧?你说你想平平安安过普通老百姓日子,那你应该知道这件事情你旦沾上,对你来说点好处都没有,你要是够聪明就老老实实回去,当做不认识里头这个人。”
“没人知道来。”容灼说着又将他那兔子面具戴上。
“他是亲随,你有话直说便是。”江继岩道。
容灼闻言这才深吸口气,摘下他兔子头面具。
江继岩怔下,反应过来后忙摆出副惊讶表情,终于将见面时那句没说完话问出来,“你怎来?”
“江少卿,能不能给走个后门,让看眼?”容灼道。
他这话说得本正经,倒是让江继岩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。
“不认尸,就看眼他是谁。”容灼道。
“不行。”江继岩故意冷下脸,语气也比方才更重些。
他在大理寺待久,摆谱时候多少还是有些威慑力。
戴着兔子头容灼略垂下脑袋思考半晌,像是在做个艰难决定般。
随后,他又抬起头,朝江继岩道:“能不能借步说话?”
“你怎……”江继岩下意识开口,被旁边于景渡戳下,这才反应过来,又将后头话咽回去。
按照常理来说,他不应该知道容灼要来,也不该眼就认出戴面具容灼。
尽管容小公子这易容跟掩耳盗铃似,但江继岩还是得配合着点,假装不知道来是谁。
“你找?”江继岩问道。
“来看今日送来那个人。”容灼道。
江继岩就没见过他这样,软硬不吃,油盐不进,偏偏于景渡就站在他旁边,所以他面对容灼当真是轻不得重不得。
可事到如今,他不可能带着容灼进去看尸体。
且不说漏不漏馅儿问题,大理寺这多人,他带着容灼进去被人
“人都看过,确实是他。”江继岩道:“你莫要再掺和此事,赶紧回去吧。”江继岩道。
“让看就走。”容灼道。
少年说出话明明十分倔强,但神情却依旧是那副乖顺样子。
江继岩面对着他,连句重话都不忍心说,“你连都信不过吗?”
“嗯。”容灼点点头。
江继岩轻咳声,看眼于景渡。
于景渡眼观鼻鼻观心,根本不给他任何提示。
无奈,江继岩只能让人进屋。
“说吧。”江继岩道。
容灼看眼于景渡,那意思这屋里还有外人。
“你是他什人?”江继岩问。
“没见到他之前,不能确定他是不是认识人。”容灼带着兔子头面具,说起话来那模样比平日里显得更乖,“别人告诉他是朋友,可是不信。”
于景渡藏在面具后脸看不出情绪,只眼底带着些许复杂神色。
江继岩显然没提前准备好应对容灼准备,这会儿也有点乱方寸。
“大理寺有大理寺规矩,该让人认尸时候,们自然会通知你。”江继岩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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