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仔细替青玉诊脉,又询问番。
“打鼾原因很多,有是心肺问题,有是口鼻问题,还有更麻
“那你张口闭口容小公子长容小公子短,他也给你金叶子?”
“没有没有没有!”
黎锋连忙摆手,心中委屈,嘴上却不敢辩驳。
他没弄明白自家殿下今日这是哪里来无名火。
他只不过是问句话,真就问句啊!
“是。”江继岩忙应声。
于景渡又朝他简单叮嘱两句,便离开。
外头,黎锋直候着呢,见于景渡出来忙凑上去。
“殿下,今日还去国子学吗?”黎锋问道。
于景渡脚步顿,目光带着冷意瞥他眼。
“宋明安父亲就在礼部任职吧?”于景渡问。
“是……”江继岩道:“难道他也牵扯其中?”
于景渡瞪他眼,挖苦道:“你这脑子,这些年在大理寺怎破案子?”
“属下……”江继岩怔,而后豁然开朗,“属下明白!因为宋明安参与其中,他父亲反倒是清白,参与之人为避嫌,绝不会让自己人掺和进去。”
就像于景渡在看到琉璃花瓶那刻,第反应就是要让容灼远离这件事。
打草惊蛇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是。”
“有两点要记住,是把他们买卖所有东西都记录好,卖什,卖多少银子,都要清清楚楚列出来,届时也好找他们算银子。”于景渡道:“二是派人悄悄去查所有买主,看看他们背后都有什靠山。”
“买主倒是有名册。”江继岩道:“不过人数很多。”
于景渡看他眼,“就是多才要查,查清买主底细,背后这人就不难找。”
他家殿下倒好,股脑骂得他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。
真是无妄之灾!
往后打死他也不再提那位容小公子!
可怜容灼整日悠哉悠哉,丝毫不知道另边发生什。
当日,他下学后便带着青玉去看大夫。
黎锋怔,“不是说容小公子那边……”
“本王先前去国子学是另有目,又不是为他。”
“是是是,殿下不是为他。”黎锋忙道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本王很闲?”
“不不不,殿下不闲,殿下日理万机,忙得很。”
同样,幕后主使定然也不会让自己人沾染其中。
“所以殿下让属下去查买家,是要将买家背后靠山都排除掉。这样来剩下那些清清白白从未参与其中人,就是最可疑人。”江继岩道。
“还不算太笨。”于景渡淡淡道。
江继岩闻言略有些尴尬地笑笑,感觉自己被宴王殿下嫌弃。
“这些日子暂时没别事,你就去办好这个吧。”于景渡想想,“父皇可能会派人盯着你,你自己机灵点。”
“属下有些不大明白。”江继岩问道:“买主按理说和背后之人是不会有牵连。”
“本王问你,和容小公子来往那帮纨绔,还有人参与其中吗?”于景渡问。
“只有个宋明安。”江继岩道:“这帮纨绔不同于那些世家子,大都不好这些东西,也不乐意花那多银子去买所谓御用之物。”
言外之意,这帮纨绔都不懂审美,对御用之物也没什追求。
有这多钱,他们还不如多买几匹好马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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