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。
黎锋刚从于景渡寝殿内出来,见到探子来禀,便将人拦住。
他们殿下这几日情绪不好,吩咐无关紧要事情不要烦他,所以黎锋得先确定下此事算不算是无关紧要事儿。
“容小公子?”黎锋听到这几个字,头就大。
那日他们殿下摔盏上好白瓷盏,可是把黎锋心疼得够呛。
所以今日得知是容灼事情后,黎锋便有些拿不定主意。
他找来自己小厮,朝对方吩咐几句,这才回去。
“怎没见大壮?”容灼随口问道。
“他替出去办点事情,还没回来呢。”周丰道。
“哦……周兄,这次来是有件事情想麻烦你。”容灼尴尬地挠挠鼻尖,硬着头皮道:“这许久没写策论,不知道该如何下手,有点手生,想来找你探讨二。”
“容小公子你也太客气,咱们国子学写策论最好人可是你啊。”周丰道。
容灼匆匆洗漱完,又草草吃几口东西,便独自出门。
他去周府,打算找周丰帮帮忙。
周丰听说家里来客人时还没多想,在见到来人是容灼后,当即就蒙。
容灼今日是自己来,身边也没带小厮,见到周丰后朝他笑,看起来还怪不好意思。
“容小公子,你怎来?”周丰问道。
论如何是躲不过。
若是必须要写,那他要犯愁事情就是,怎才能别把策论写得太跌份儿。
这策论最好是能有点东西,但又别太引人注意。
当晚,容灼将自己关在书房里,研究夜策论。
可他越看越疲倦,看到最后也没想出什好解决办法。
说吧?怕殿下又生气气坏身子。
不说吧?又怕耽误事情。
最终黎锋犹豫再三,还是决定将此事告诉于景渡。
“殿下?”黎锋进殿之后,先是将于景渡手边茶盏和砚台都挪远些,又小心翼翼问道:“您今日喝药吗?”
于景渡看他这副样子,眉头拧,不耐烦道:“说。”
容灼勉强笑,心中叫苦不迭。
“周兄,要是跟你说,最近脑子不大好使,你信吗?”容灼问他。
“哈哈哈。”周丰干笑两声,他怀疑容小公子今日又是想作什妖。
另边。
于景渡安排在外探子收到周丰口信之后,当即便进宫。
“没打扰你吧?”
“没有没有,快进来。”周丰热情地将人带进去,直接领进自己书房。
依着规矩待客般都要去家里前厅,周丰之所以将人领进书房,是怕容灼当着别人面提起“大壮”露馅。
毕竟他府里人,可不知道周府还有个叫大壮小厮。
“容小公子你先坐,吩咐他们沏壶茶来。”周丰安排他坐下,便匆匆出书房。
他甚至忍不住想,若是他在现代社会那具身体并没有死而是被抢救过来,还和原来书里容灼互换,那对方这个时候多半正在发愁英语考试吧?
这想,容灼忍不住隔空和对方生出点同病相怜感觉来。
“公子,您夜没睡啊?”金豆子早晨起来见他还在书房,吓跳。
“天亮?”容灼起身朝外看,果然见外头早已大亮,“快弄点水来洗漱下。”
金豆子不知他要做什,但还是依言备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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