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首先要保护你脑袋和脖子。”于景渡从后头握住容灼手,引导他曲肘护住脑袋,“往下摔时候不要后仰,也不要前倾,尽量让你身体侧着摔下去,让胳膊先着地。记住在落地时候就势滚下,这样能减少受伤可能。”
他说着作势将容灼往下推,吓得容灼个激灵。
“你别推!”容灼着急道。
“你习惯用右手还是左手?”
“青石!”容灼回手就去抓他,“你别推!害怕!”
好在于景渡极有耐心,坐在他后边手扶着他肩膀,自始至终都没催促。
“你知道骑马最危险是什吗?”于景渡问。
“摔。”
“嗯。”于景渡道:“你不会上战场,不需要考虑别,只要学会摔下马就行。”
“学会摔下马?”容灼茫然道:“你是不是说反?应该是学会不摔下马吧?”
不过他看容灼眼后,很快又改主意,换匹个头稍微适中些马。
“上个马看看。”于景渡将缰绳递给他。
容灼如今已经骑过好多回,接过缰绳便翻身上马,动作还挺利索。
“拉把。”于景渡将只手递给他。
容灼握住他手,将他拉上马背。
小纨绔看向他神情带着点紧张,仿佛怕他不答应似。
于景渡轻咳声,状似不经意地道:“可以介绍你们认识。”
“认识就算。”容灼重新躺平,抬手挡住耀眼阳光,“他有点吓人。”
“……”于景渡无奈地看他眼,轻轻叹口气。
大概是他身体底子确实好,又或者是因为容灼缘故,于景渡休养日后,面上病态就退得差不多。
“不推你。”于景渡道:“你自己摔下试试。”
容灼坐在马上朝下看,那落差也不算特别高,但他还是不敢摔。
其实人对高度想象往
“人只要骑马,难免有摔马时候,意外总是会在你想不到时候出现。”于景渡耐心道:“你要想保证自己安全,不是让自己辈子不摔下马,而是要学会在遇到危险时候,用最安全方式摔下来。”
他这解释容灼就懂。
就像现代社会骑摩托车样,遇到危险时为避免撞上去造成不可挽回后果,可以提前侧摔将伤害降到最低。但是该如何摔,这里头是有讲究,不会摔瞎摔,会很危险。
其实哪怕是机动车驾驶学习,也会涉及遇到危险时该如何减少伤害。
因为危险是不可控,但面临危险时反应和应对却是可以训练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?”容灼攥着缰绳不给他,像是生怕他胡来。
“你控马,去上次地方。”于景渡道。
容灼转头看他眼,结果两人离得太近,容灼鼻子险些蹭到他唇上。
这打岔,容灼也忘自己要说什,控着马朝外行去。
他怕颠着于景渡,所以没敢让马跑起来,就那慢慢悠悠晃到此前他们跑马地方。
这日早,他陪着容灼吃过早饭后,便带着人去马场。
“你又不能骑马,带来马场做什?”容灼不解道。
“谁告诉你不能骑马?”
“你……”容灼拧眉看向他,“你不要命?”
“命硬得很,骑个马还不至于。”于景渡说着又挑上次那匹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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