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知道,如果不是于景渡,他根本不可能那快学会。
仿佛于景渡总是能看到他未曾被发掘出来天分,然后轻而易举就能帮他突破。
“以为你更喜欢青玉那样,毕竟他会绣花,可不会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青玉和你又不样。”容灼失笑。
“哪里不样?”于景渡不依不饶道。
“为什?”于景渡看眼他没什肉小细胳膊,表情很复杂。
“你是病人啊,这是特殊照顾。”容灼道。
于景渡显然不怎领情,稍稍挪远些躺下。
“青石。”容灼侧身看着他,笑道:“真很喜欢和你起玩儿,朋友没有你这样。”
“是吗?”于景渡挑眉,“觉得你挺喜欢他们。”
两人凑近时,于景渡甚至还嗅到点点阳光味道。
“成功!”小纨绔在他耳边兴奋地道。
于景渡就势揽住他腰,不知为何觉得心口又有点异样。
不过这种异样和旧疾复发时那种滞涩感不大样,少点痛苦,多几分说不清道不明感觉,有点热热,好像还有点满当当感觉。
只可惜,容灼给他那个拥抱,十分短暂,于景渡几乎没来得及回过神,怀里便空。
快。”
于景渡轻咳声,喉咙顿时有些发干,“那是被你脑袋压得。”
他将人推开坐起身,目光却有些飘忽。
容灼并未留意到他异样,起身打个呼哨召回马,又翻身上去。
“容灼……”
“就是……他更像是弟弟,你更像是哥哥。”容灼解释道:“和他在起时候,总想照顾他,什苦恼烦心事情,也不敢朝他说太多。和你在起就不用想那多,好像什都可以告诉你。”
于景渡盯着他看半晌,“你什事情都愿意告诉?”
“差不多吧,对你……只有个秘密。”容灼道:“不过暂时还不能告诉你,因为你以前骗过,在心
“那不样。”容灼道:“表哥还有宋明安他们也挺好,但是他们和你不样。”
“哪里不样?”于景渡问他。
“就拿表哥说吧,他可不会让这摔。”容灼道。
“嫌折腾你?”于景渡挑眉。
“不是。”容灼忙朝他身边凑凑,手握住他胳膊晃晃,“不知道该怎说,你总是能很容易就说服做些不敢做事情。但是这些事情做完之后,觉得很高兴,现在真很喜欢骑马。”
“再试次!”少年脸兴奋地道。
“可以。”于景渡拉过他手臂捏捏,“会儿回去估计该疼。”
这会儿太阳晒得人有些难受,两人便找棵大树,坐在树荫下休息。
容灼坐会儿就势倒,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。
他伸出只胳膊,朝于景渡道:“你可以枕在胳膊上。”
于景渡下意识想叫住他,容灼却纵马跑远。
小纨绔大概是有点玩儿开,骑着马在草场上撒欢似跑好几圈,这才在距离于景渡几丈远地方侧身滚下马。
于景渡紧张地看着少年身影,大气都不敢出口。
片刻后,便见容灼从地上爬起来,高兴地大叫声,而后飞奔过来抱住于景渡。
少年刚在草地上滚过,身上沾染着青草香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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