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景渡见他坚持,便将人先放下来。
不过他终究是不大放心,牵住容灼
容灼话说到半,发觉于景渡正认真盯着自己看,不由有些尴尬。
“就是胡说八道,还小呢,可不着急这些事情……”
他嘴上说着不着急,耳尖却不听使唤地红。
于景渡目光在他泛红耳尖上停留片刻,眼底染着丝纵容笑意。
“把这个也穿上。”于景渡帮他穿好衣服,束好发,而后取披风来帮他穿好,又将披风帽子给他戴上。这来,容灼整个人便被裹在披风里,只露出张小脸,看着总让人忍不住想逗他逗。
可当他听到后半段,表情就变得有些微妙。
他如今连龙椅半只腿都没摸到呢,小纨绔已经帮他把三宫六院都设想好。
“你想岔,说他好只是因为担心你对他有成见,并非是对他有不该有心思。况且……并不喜欢宴王那样人。”于景渡随口道。
容灼听他这说,这才松口气,好奇问他,“你不喜欢那样,那你喜欢什样?”
于景渡盯着他看会儿,眼底带着几分笑意,“将来你会知道。”
于景渡被他句话噎得半晌没找着词儿反驳。
容灼见他神色微妙,还以为自己猜对,忍不住叹口气。
于景渡见他叹气,顿时有些好奇。
“为什叹气?”于景渡问他。
“你都说你们是知己之情,你如果单方面对他有意思,那不该叹气吗?”容灼本正经地道:“你想想,他是宴王殿下,将来是要做皇帝。”
“走。”于景渡帮他穿好鞋子之后,直接转身将人背在身上。
容灼只当他要把自己背到寺院门口,出院门才得知于景渡竟然是打算将他路背下山。
“不行,你会累死。”容灼忙道。
“这山又不高。”
“那也不行,你放下来走会儿吧。”容灼趴在他背上,搂着他脖子,“那会儿刚睡醒难受,现在已经好多,你让自己走,如果累你再背着。”
容灼见他不肯说,便也没追着问。
“你呢?”于景渡问他。
“啊……还没想好,不过肯定是个很好人。”容灼脸憧憬道:“要是喜欢谁,定会心意待他,将来成婚,也不会纳妾,只对他个人好。”
于景渡看着他,目光带着几分意味不明情绪。
“要是遇上,这辈子就好好珍惜,遇不上那就只能自认倒霉。”容灼无奈笑,“这世上有这多人,哪能那巧让遇到个从里到外都让喜欢?们在起要有说不完话,分开也会直惦记着对方,他能看到身上别人看不到优点,也能欣赏他……”
于景渡目光微闪,竟是忘反驳。
“你们不是很合适。”容灼斟酌着开口道。
“是吗?”于景渡问。
“你这好人,值得有个珍惜你能给你幸福人,而不是个三宫六院每天被堆女人围着,勉强只能分点心思给你人。”容灼以他看过所有宫斗剧经验,苦口婆心道:“你可要想好。”
于景渡在听到他前半句话时,心口不由热,大概没想到容灼反对这件事情理由并非是他“小倌儿”身份太低微,而是觉得他值得更好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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