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又商讨片刻,直到容灼有些累,他们才回房。
“青石,你说太子为什要贪钱?”两人回去后,容灼朝他问道。
“缺钱吧。”于景渡道:“上次那琉璃花瓶案子,就与他有牵扯,想他应该是真缺银子。”
容灼很是不解,想不明白堂堂
毕竟容灼这次也是因为他们受伤,这笔账不止要朝太子算,也该朝刺客算算才好。
“倒也可行。”于景渡开口道:“左右祁州距离京城不算太近,等京城这边意识到刺客出事时,说不定这案子已经破。”所以他们不必害怕打草惊蛇。
容灼听他这说,登时来兴致。
段父闻言主动开口道:“祁州是们自己地方,段某倒是能帮上忙,公子若是需要,但请吩咐便是。”
于景渡略思忖,倒是真有主意。
“段掌柜放心,这里比你想象中还要更安全。”于景渡道:“而且不出意外话,刺客们应该会以为你们已经在去祁州路上。”
他这说,段父当即就懂。
“将刺客引到祁州话,在下家中之人可会有危险?”段父问道。
“他们不敢将事情闹到祁州,哪怕去多半也是暗中监视。”于景渡道:“而且你们既然不在,他们就更不可能贸然出手。”
众人闻言这才松口气。
方长,各位且稍安勿躁。”于景渡适时开口,打断段峥煽情。
众人这才看向于景渡,表情都带着几分好奇。
尤其是段父,他这些年见过人多,识人本事不像容灼那差。
他看眼前这青年气度不凡,就知道应该不是个简单人物。
“为各位安全,这些日子恐怕都要劳烦你们先在这里委屈番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他们去祁州是为找到你们下落,所以想让他露面,就需要你们出面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啊?”旁段峥惊讶道:“要让们会祁州?”
“不必你们亲自去,届时让段家老爷子搞个接风宴,整个祁州不就都知道你们回去?”
这样来,刺客们就算不上钩,多半也要被吓跳。
届时消息若重新传回京城,太子估计能被气个半死。
“他们如果直不放弃找咱们,咱们岂不是要直躲着?”容灼看向于景渡,问道:“他们如果真去祁州,那他们人生地不熟,应该很容易,bao露吧?能不能想个法子把他们抓以绝后患?”
“小灼,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。”段父失笑道。
不过于景渡闻言却思忖片刻,他此前直想着怎应付赈灾钱粮案子,倒是没顾得上理会这几个刺客。
当初六皇子派刺客来江府,便是有去无回。
这次,于景渡倒也不介意故技重施。
“公子客气,是等叨扰才是。”段父忙客气道,“不知公子如何称呼?”
“舅舅,他是朋友,这次多亏他。”容灼忙道。
因为段峥并不知道青石还活着事情,所以容灼没朝众人说他名字。段父是个有分寸,见状也没再多问。
“公子,有事在下想冒昧问问,等如今躲在此处,那些刺客不会找上门吗?”段父朝于景渡问道。
因为不知道于景渡打算,此前江继岩并未多朝他们说什,所以众人心中直都挺忐忑,就等句准话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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