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当日是他朝于景渡提建议,说可以让宴王殿下去豫州找个托,路护送过来进京告御状,所以于景渡特意带着他来看。
“豫州人啊……那边不是闹灾吗?”容灼道。
“对啊,闹灾逃难吧?”旁边人道。
“怪不得没有路引,可能是逃难逃丢。”
容灼这话说得随意,但周围人听之后却都深以为然,开始小声议论。
“到时辰?”容灼朝于景渡问道。
“别四处看。”于景渡手揽在他肩上,边拉着他在街边看摊子上摆着小物件,边用眼角余光瞥向城门口方向。
不多时,便闻城门方向传来阵骚动。
容灼下意识便想过去看,却被于景渡牢牢揽在怀里。
直到附近人闻声纷纷过去凑热闹,于景渡才拉着容灼佯装跟着人群也凑过去。
可惜他不知道是,于景渡不仅来看过他好几次,甚至还帮他写过策论。
“那现在你知道,还会为先前事情生气吗?”于景渡问他。
他可记得,小纨绔当时是因为他吐血病倒,才勉强不和他计较,当时还说以后再算账来着。
容灼本想说自己气早已消,但见对方这认真地问自己,便故意摆出副犹豫姿态来,“那得看你表现。”
“哦?”于景渡挑挑眉。
,可言语上却甚少有表露情感时候。
可今日,他竟就这坦坦荡荡将这点心思说出来。
这五十两银子,他不是忘还,也不是没顾上,是压根没想还。
和容灼这点牵连,就像是他留给自己点念想,或者说是点奢望。
哪怕两人永不相见,但因着这五十两银子,少年便会时不常地想到他,哪怕想到他时带着是怨念或埋怨,那也比彻底将他忘要好。
城门口围观人越来越多,容灼便也不再顾忌,拉着于景渡凑到很靠前位置。离得近,便可以听到守城士兵与那人对话。被拦住
“怎回事啊?”容灼和于景渡躲在人群里,朝身边比自己来早人问道。
“有个外乡来说是没有路引,守城人不让他进来,正闹呢。”
“外乡来啊?”容灼道,“听口音挺陌生。”
“这不听就是豫州口音吗?”那人倒是热情,主动朝容灼解释道。
容灼闻言快速看于景渡眼,很快就明白眼前状况。
“下次你若是再遇到这种事情,你得保证提前告诉。”容灼道:“哪怕是不能跟说事情,你至少也要提醒下,别让瞎担心。”
于景渡很认真地想想,然后朝他点点头,算是给他个承诺。
容灼这才高兴,眼底又堆起笑意。
两人沿着街道直走,不多时便又折回城门口附近。
这会儿刚过午时,城门口十分热闹,来往人很多。
这就是于景渡假死后最隐秘心思。
“青石……”容灼怔怔看着他,“原来你这在乎?”
于景渡拧拧眉,“你是直觉得没将你当回事?”
“不是。”容灼不大自在地笑笑,“因为那段时间,你直没主动来找过,所以总觉得你不是那在意这个朋友。如果换是假死,就算不去和你相认,也会偷偷去看你。”
在重逢后,容灼有半委屈便是来源于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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