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容灼摘下易容面具,露出本来面目。
“小灼?你不是去祁州吗?”容父大惊,“你娘和你舅舅他们呢?”
“爹,们那日出城就遇到刺客。”容灼草草将先前发生事情都朝他说遍。
容父闻言面色苍白,震惊得半晌都没反应过来。
“你娘还好吧?”容父问道。
于景渡经他提醒,才想起小纨绔当初第天进寻欢楼,就挥金如土办包年贵宾还把自己包,由此纨绔名头瞬间打响。这说来,对方在这种事情上,倒是真挺有天赋。
“这叫舆论营销。”容灼道:“事情闹大,很快就能传到陛下耳朵里。”
届时,太子就算有心想干涉,也不敢再轻举妄动。
“接下来去哪儿?”容灼问道:“出城吗?”
“不急。”于景渡道:“带你去见个人。”
太子闻言险些被气晕过去。
他那位好父皇素来在意民心,此事闹这大,只怕是不好收场。
另边。
容灼并未跟着人真去大理寺,而是中途拉着于景渡开溜,进茶馆。
他让于景渡掏银子雇个说书先生,将城门口听到事情添油加醋朝对方说遍。那说书先生功底深厚,收银子当场就将事情编成段子。
上,不住有人好奇打听。
容灼见人就说这人是来告御状,于是他们人还没到大理寺呢,大半条街人都知道有个豫州人来京城告御状。
与此同时,事情很快传到太子耳朵里。
他在城门口也安插人,为就是将可疑人堵住。
所以那边开始闹时候,便有人来通知太子。
“藏起来,现在很安全。”容灼道。
容父冷静半晌,转头看向旁于景渡,神情十分戒备
容灼原本还颇为好奇,直到于景渡带着他进容府,才反应过来于景渡带他见竟是自己父亲。
他们到容府后,因为带着面具,并未被容府门房认出来。
两人谎称是段父派来传话,便被请进去。
不多时,容父从衙门里回来。
他见容灼和于景渡后稍稍有些戒备,并未立刻相信两人编出来身份。
“今日就开始演吧,先说上三天。”容灼朝他道:“三日后效果若是好,哥还要给你加钱!”
那说书先生听当即高兴不已,毕竟本朝没有因言获罪说,百姓可以随意议论这样事情,所以他拿这种事情说故事,也不会担心有人来找他麻烦。
容灼连着找三家生意好茶馆,直到于景渡身上带银子不够,他才收手。
“你这都跟谁学?”从茶馆出来之后,于景渡朝他问道。
“这不是老把戏吗?”容灼得意道:“你忘这纨绔名头怎来?”
不等太子做出反应,又有人来报,说人已经被送到大理寺。
“废物。”太子怒道:“个连路引都没有人,也能让他去大理寺?”
“殿下有所不知,当时城门口人太多。”探子道:“若是直接将人硬赶走,只怕会引起民愤。”
“好在只是在城门口闹闹,要是闹到城里,想压也压不住。”太子道。
“殿下……”探子苦着脸道:“押人士兵后头跟好些去大理寺看热闹,如今只怕半个京城都知道有个豫州人来告御状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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