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
他将衣袋里那东西拿出来看,发觉是方手帕。
于景渡手里攥着手帕,心中闪过无数念头,甚至忍不住想,小纨绔难道也对他有意,在朝他暗示什?
不过现实很快给他击。
因为手帕打开后,里头包着样东西。
明眼人看就知道,容灼要给他不是手帕,而是里头这东西:
反正他是不会用这种偏见去看待青石,在他心里,青石就是他好兄弟,这和对方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没关系。
于景渡深深看他眼,心道这人真是该聪明时候犯迷糊。
那日之后,京郊又下次雪。
雪势不算太大,但足以将大地染上层白。
容灼顾忌着于景渡身体,没再带他出去过,每日都让人点炭盆,陪他在屋里待着。
“你……”他斟酌下语气,想让自己话听起来尽量别那奇怪,“你没和段峥他们来过吧?”
“什意思?”容灼问道。
“没什意思……就是让你提防着点。”于景渡道:“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
容灼噗嗤声笑出来,“你是不是忘?表哥他们可是都以为好男色,叫他们来,他们还未必来呢?不知道以想占他们便宜。”
“那你就没有想过……说不定也好男色?你跟着来,就不怕占你便宜?”于景渡问道。
边守着。
于景渡哪会不知道他心思,时间只觉得心里酸酸涩涩。
小纨绔会照顾人,这让他觉得熨帖又难过……
“帮你按摩按摩吧?”容灼蹲在旁边无聊,伸手就想去帮他捏捏肩膀。
于景渡却像被踩尾巴老虎般,慌忙躲到另边。
枚平安符。
这平安符于景渡认识,因为他也有同样枚。
这是很久之前,他带着容灼去清音寺时求,两人各有枚。
次日,他收到容灼信,对方在信里告诉他,将这枚平安符送给他,是要让他有双份平安,这样他病就不会有凶险。
于景渡握着那枚平安符,情绪被少年惹得百转千回,久久难以平息。
连三日,于景渡气色竟是比刚来那日好看许多。
三日后,于景渡才离开庄子回京城。
容灼将人送上马车,又叮嘱好些话,直到看着马车离开这才回去。
于景渡手探到衣袋里,摸到容灼偷偷塞给他东西。
以他警惕,容灼这种小动作是不可能瞒过他,但他并未戳穿。
容灼闻言怔,于景渡见状当即有些后悔朝他说这话。
“你不是那样人。”容灼道:“知道你对没那种心思,要不然咱们整日睡张床,你怎可能毫无反应?又不是傻子,这点道理还是懂。”
个男人喜欢男,不等于他喜欢所有男。
所以在容灼看来,青石只要不喜欢他,他们之间就不用避讳什。
他个直男,要是面对青石时候扭扭捏捏,那也太自作多情。
少年脸无辜地看着他,手还悬在半空。
于景渡目光在他白皙匀称手臂上扫眼,而后移开视线道:“不习惯。”
“那算。”容灼坐在石阶上,两只脚垂在池边,下下地点着水面。
于景渡目光落在他漂亮脚踝上,掩饰似轻咳声。
“你不舒服?”容灼紧张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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