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陛下!”宫人当即跪在地上,红着眼睛道:“奴婢听说陛下回宫,第时间就去报,可陛下不在寝宫……奴婢又去皇后
直到黄昏时,才有人去皇后宫中报信,却被拦在门口。
报信人倒也好说话,被皇后人拦住后也没坚持,甚至都没细说是何事便回去。
这就导致皇帝直没接到信儿,直到夜深从皇后宫里出来,才知道于景渡病重。
初时皇帝只当对方是旧疾复发,直到他进福安宫,发觉于景渡面色苍白躺在榻上,已经出气多进气少。他周围好几个太医围着,各个都直冒冷汗,脸束手无策模样。
“怎回事?”皇帝怒道:“老三前两日还好好,怎今日就变成这样?”
当日太子冠礼十分隆重。
可惜天公不作美,中途突然开始下雪,而且雪越下越大,最后不得不草草结束。
也不知是因为下雪缘故,还是因为别原因,皇帝整日都沉着脸。
百官素来是爱察言观色,见皇帝面色不豫,便纷纷在心里嘀咕。
太子将切看在眼里,心中极为不快,面上却要装作云淡风轻。
而这日早,皇帝会带领自己子嗣,从宫门口出发,乘马车前往太庙。
沿途会有百姓围观,这也算是某种意义上见证。
宫门外。
皇帝被来福扶着上马车。
“陛下,老奴方才似乎看到宴王殿下。”来福小声道。
……
“到时辰吗?”于景渡颤声问道。
“到。”亲随答道。
“帮本王更衣,本王要去看眼……”
“殿下?”亲随忙道:“您如今这样只怕撑不到宫门口。”
皇帝揪住个太医质问道:“来福不是说早晨他还去过宫门口吗?”
“陛下……宴王殿下这旧疾本就凶险,这两日又似是积郁太深,加上今日出去趟,风寒入体,这才病不起。”太医解释道。
皇帝把将人推开,走到榻边唤道:“老三,儿,能听见吗?父皇在这里……”
然而榻上于景渡却毫无反应,就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微弱。
“为何不提前来报?”皇帝冷声朝着宫人质问道:“宴王是下子就病成这样吗?”
当日回宫后,皇后便让人备酒菜,亲自去将皇帝请去。
皇帝虽然有些心不在焉,但不忍拂皇后面子,还是去皇后宫中。
另边。
于景渡自从早晨出去那趟后,回来便不省人事。
不过依着他吩咐,宫人们并未声张。
“老三?”皇帝掀开车帘看眼,并未见到于景渡身影。
“老奴在出来路上看到,宴王殿下似乎是被人扶着呢。”来福道。
皇帝拧拧眉,“他身子不好,朕特意没让他跟着,这冷天,司天监还说要下雪。”
来福闻言忙道,“陛下体恤殿下身体,殿下定然是知道。”
皇帝闻言看眼灰蒙蒙天色,不知为何心情突然变得有些不大畅快。
“本王身体,自己心中有数。”于景渡道。
亲随闻言不敢忤逆他,但心中却很是担心。
依着这几日所见,他们殿下早已被折磨得筋疲力尽,估计连起身都难,怎可能能撑到宫门口?
依着本朝规矩,皇子冠礼会在太庙举行。
届时皇室宗亲和文武*员都会前往观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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