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他和这帮纨绔在茶楼等着睹宴王风采,等来却是个戴着黑色面具人。
容灼想到那个黑色面具,便也跟着想起青石那个白色面具。
黑白两个面具之下那张脸,不知不觉慢慢重合到起……
容灼很快又想起第次和青石泡温泉时场景。
当时于景渡死活不愿脱衣服,后来在容灼坚持下,才勉强露出那身伤。
“这倒也是……”段峥毫无立场又被他说动。
“想什呢?”宋明安伸手在容灼发怔脑袋上轻轻拍拍。
“没什。”容灼心不在焉地道。
他并非是想扫众人兴,而是因为此事越想越蹊跷。
青石怎可能会和宴王殿下得样病呢?
这旧疾难道还会传染?
容灼心中似乎千百个念头拼命往外涌,时之间几乎听不清宋明安再说什。
“而且陛下不止责罚皇后,好像还让太子去佛堂给宴王殿下祈福三日。”宋明安道:“那可是太子殿下啊,让他去佛方念经三天,想想就够难受。”
段峥丝毫没注意到容灼异样,兴致勃勃追问道:“为何让太子去给他祈福?”
“这就不知道,也不在场。”宋明安道:“但是你想想,陛下头天晚上刚责罚皇后,第二天就罚太子去佛堂抄经祈福,是不是多少有点小问题?”
责罚皇后。”
容灼拧拧眉,心道这个宴王怎也病?
而且还那重……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哪里怪怪。
“为什要责罚皇后?”段峥不解道。
“那就不知道,只听说陛下当着好多宫人面,让皇后娘娘在外头候着思过。你们想想那可是大雪天,她定然是又累又觉得丢人。”宋明安道。
因为当时対他身份深信不疑,所以容灼只能将那些伤误会成是寻欢楼客人留下,还対那帮人好
退万步讲,就算两人得同样病,还是同时发病,那这大事情,于景渡此前没必要瞒着他啊。于景渡明知道容灼担心他,若是将此事告诉他,不是正好能安抚容灼吗?
毕竟无论什事情,只要有人起做总会变得不那可怕。
于景渡朝他说过那多宴王事情,为何句対方病都没提?
容灼想来想去,最终心中慢慢冒出个十分离谱念头……
他不禁想起许久前与宴王匆匆面。
要知道,国储君受到这样责罚,看着虽然不重,但势必会在朝堂引起猜测。
皇帝若非是气急,又怎会轻易去责罚整个宫里除他之外身份最尊贵两个人呢?
所以宋明安觉得,这里头定然是有问题。
“有没有可能宴王病是皇后下毒,陛下这才动怒。而太子知道此事后,想来求情,陛下反倒更生气,就把人罚?”段峥推断道。
旁直没开口另个纨绔道:“下毒肯定不行,太容易露馅,而且宴王是旧疾,不是中毒。”
“宴王得什病知道吗?”容灼问道。
“说是在战场上留下旧疾,动不动就咳血什,还不能轻易动气。”宋明安道:“这不都昏迷半个月,人还没醒呢!”
容灼这回面色彻底变。
旧疾、咳血、不能轻易动怒、昏迷半个月……
所以这位宴王殿下和青石得样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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