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他走后,于景渡看眼黎锋。
黎锋会意,取过帕子帮于景渡擦擦手。
随后,吴太医找宫人要碗温水,而后在药箱里取出个药瓶,将药瓶里药丸倒出来粒放进碗里。待药丸化开,他便让黎锋
“是。”吴太医忙领命。
吴太医说罢又去开方子,并让人去熬点小米粥过来。
于景渡昏迷太久,时之间也不能吃别东西,只能慢慢适应。
“景渡,还难受吗?”皇帝坐在榻边朝他问道。
于景渡摇摇头,但他这会儿面上依旧没什血色,看得皇帝直皱眉。
于景渡看着他张张嘴,却有些发不出声音。
“别说话。”皇帝忙道:“好好歇着,先让太医来看看。”
他说着手在于景渡手背上摩挲着,眼底不由有些泛起红意。
“可算是醒……”皇帝喃喃道:“醒就好,醒就好。”
于景渡看向自己手背,心里有些不痛快,他这只手刚被容灼摸过,如今皇帝这摩挲,将容灼温度和气息都弄没。
就在于景渡犯愁该怎哄容灼时候,皇帝便进来。
他方才听说于景渡醒,便快步进殿内,将行随从都甩在身后。
皇帝进门时,便看到黎锋正扶着于景渡准备下床。
于景渡由于昏迷日久,这会儿身上压根没力气,连坐起身都费劲。
“别动!”皇帝快步上前,“你昏迷这久,这会儿哪有力气起来?”
“陛下,会儿等小厨房小米粥熬好,让人给殿下喂上半碗。”吴太医道:“殿下这会儿喉咙疼说不出话是正常,估摸着等明日就能好转。”
皇帝闻言这才稍稍放心,朝吴太医道:“此番景渡能安然无恙,你功劳不小,待景渡彻底康复之后,朕重重有赏。”
“陛下谬赞,这都是臣分内之事。”吴太医道,“陛下,宴王殿下如今刚醒,精神不济,恐怕要多休息才好,不可太过劳累。”
“你说对,朕太高兴倒是有些糊涂。”皇帝说着又看向于景渡,露出个温和笑,“好好养身体,朕明日再来看你。”
他说罢在于景渡手背上又轻轻握下,这才起身离开。
不会儿工夫,吴太医便匆匆赶过来。
皇帝依依不舍地让到旁,看着吴太医帮于景渡诊脉。
“如何?”片刻后,皇帝着急问道。
“回陛下,宴王殿下此番能醒过来,便没什大碍,接下来只要好生将养,不出三五日应该就能下地,十天半个月应该就能行动如常。”吴太医脸喜色地道:“不过殿下此番身子亏得厉害,要想将身体彻底养好,少说也得两个月。”
皇帝点点头,“好,这几个月朕命你专职看护宴王,他身子出什问题,朕唯你是问。”
皇帝慢慢扶着于景渡躺好,目光在他身上仔仔细细打量圈,看着很是欣慰。
于景渡昏迷这些日子,他没少操心,几乎日日都会过来探望。
过去他薄待这个儿子是真,如今宝贝这个儿子也是真。
“宴王殿下刚醒,听到殿外有人通报说陛下来,便想起身迎接,谁知身上没力气……”黎锋开口道,他怕皇帝起疑问起方才有谁来过,便编个谎想遮掩下。
皇帝闻言有些不悦地道:“这种时候哪儿来这多礼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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