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见,他发觉对方长得确实挺周正,和书里描述得很像。
只是……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似乎在哪儿见过这张脸。
直到片刻后,容灼才骤然想起来,他确实见过这个人,就在当初永安侯世子办那个诗会上。当初容灼出来透气,看到个青年在亭子里煮茶,便与对方攀谈几句。
万万没想到这人竟会是太子!
容灼百思不得其解,好端端个太子为何要去煮茶?
容灼记得江继岩朝他说过规矩,忙垂首跟着江继岩起行礼,等着那人过去。
然而不知为何,那人在路过容灼和江继岩时却停住脚步。
“江少卿?”青年朝着江继岩回个礼,态度颇为温和。
“拜见太子殿下。”
容灼:!!!
“去接刺客人会不会来不及?”容灼问。
“这里头还有几件事情,咱们得提前编排下,免得会儿陛下找你问话时,你说错。”江继岩道。
“他会找问话吗?”容灼紧张道。
“不然带你来做什?”
容灼闻言整个人都不好。
趟,把你衣服换上,易容卸,陪再进宫趟。”
容灼不解道:“现在吗?”
“就现在。”江继岩道:“你想想,你去污蔑太子……不是,你去替殿下洗脱私兵营嫌疑,仰仗就是陛下不会在这个时候猜忌殿下。若他今日当真醒,明日你再去,这事儿就有些微妙。”
容灼被他提醒,顿时也反应过来。
假设于景渡真醒,明日事情就会传开。
难道皇家这些人都演戏有瘾?个去演小倌儿,个去演煮茶先生……
容灼这想着,又忍不住回头看眼。
没想到太子这会儿也正回头,与容灼目光撞个正着。
容灼吓得忙转过头,后背不受控制得浮
这人是太子?
容灼几乎瞬间就出身冷汗,他很想抬头看看这人长相,却怕冒犯对方,只能忍着。
他想起自己如今正要去做事情,心虚不已,生怕太子和他搭话。
好在对方目光只是在他面上打量眼,便好脾气地带人走。
在太子离开时那瞬间,容灼快速偷瞄他眼。上次在街上,他遇到过太子车驾,不过当时只看到太子小半张脸。
先前他筹谋此事时根本顾不上想那多,如今骤然得知要见皇帝,便忍不住有些犯怵。
那毕竟是皇帝啊,任谁第次见都很难保持冷静。
“停。”江继岩突然顿住脚步,拉着容灼稍稍往旁边让让。
容灼不明所以,跟着江继岩停下,这才发觉迎面走来个穿着月白披风青年。
青年身后跟着两个随从,虽然排场不算太大,但打眼看却颇有贵气。
等那个时候他再去大理寺投案,时机就有点太巧合。
容灼不敢再耽搁,跟着江继岩去大理寺,匆匆换衣服卸易容,便跟着江继岩又进宫。
而江继岩则吩咐自己人,边快马加鞭去庄子里将那两个刺客接进京城,边去找趟段父。
“以为你自己去找陛下说就行呢。”容灼跟在江继岩身后,稍稍有些紧张。
“若是理智些,应该让人将你扣在大理寺,自己进宫。”江继岩道:“但骤然听闻此事,慌乱又着急时候,直接将你带来就显得可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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