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。”于景渡盯着他看会儿,从背后取出只荷包递给他,“你从前那个荷包颜色与这身衣服不搭,换这个吧。”
容灼接过那荷包看,见上头用金线绣牡丹花,看着简约又贵气。
而且这荷包里还装几枚金叶子,他看眼于景渡也没多想,顺手就将荷包挂上。
“这还有几只,并送你,回头你穿不同颜色衣服,可以换着挂。”于景渡说罢将另只手从背后拿出来,手里拿着五六只荷包,都是不同颜色,但做工无不精细讲究。
容灼接过他手里荷包,表情十分复杂。
不过他犹犹豫豫选半天衣服,也不知道该穿哪件更合适。
直到后来于景渡带着人过来,送袭新袍子给他。
“这是……”
“猜猜是谁送?”
容灼将衣服取过来看看,见那衣服虽是红色,但样式看着并不张扬,而且布料和纹样都很讲究,看就不是随随便便裁缝铺子能做出来。
“这不怪你,他这个人在人前素来都是温和端方没什架子,你认不出来也正常。”于景渡道,“到宫宴上你只管坐着喝酒吃菜,不必理会别。”
他说着手在少年手臂上轻轻握握,“放心,有呢。”
容灼点点头,终于没再说什,但情绪显然不大好。
当日回寝殿之后,于景渡便叫来黎锋。
“去找趟周丰,告诉他除夕宫宴让他想办法参加。”于景渡道。
夕进宫啊?”容灼苦着脸道:“必须要去吗?”
“你若是不想去,去朝父皇说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别。”容灼不大想得罪皇帝,尤其如今他和容庆淮还住在宴王府里呢,“还有谁会去啊?有没有认识人?”
“。”于景渡道。
见容灼瘪瘪嘴,他又道:“季先生也会去。”
他见过人家送荷包,但是没见过这送送把,他要是并挂上,不知道还以为他腰上装葫芦兄弟。
于景渡看着他腰上挂着
“肯定不是表哥,他审美没这高级。”容灼抬眼看向于景渡,“是殿下送?”
于景渡挑眉,并未承认,而是开口道:“你先试试合身不合身?”
容灼依言去屏风后将衣服换好,发觉剪裁十分合衬,竟像是量身订做般。
“殿下怎会知道尺寸?”容灼问他。
于景渡眼底带着几分笑意,依旧没有回答。
“参加宫宴人是季先生选定,周丰平日里不算太得季先生青眼,只怕未必能选上他。”黎锋道。
“这个你不必操心,你让他只管去找季修年提。”于景渡道,“季先生是个胸有乾坤人,周丰提他自然知道取舍。”
黎锋闻言便没再多问什,依言去办。
日子晃而过,很快就到除夕这日。
宫宴定在黄昏时分,所以下午时候,容灼就开始准备。
容灼闻言面色并未好多少,因为他和季先生也不算太熟悉。
“太子也会去吗?”容灼又问。
“应该是会去。”于景渡道:“毕竟私兵营事情尚未挑明,他如今还是太子。”
容灼听说要见太子,越发不高兴。
“上回在宫里遇到他,原来他就是在永安侯世子诗会上遇到那个煮茶先生。”容灼道:“当时真是眼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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