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看向他,“若不是你心想害他,他就算设计谋,也害不到你身上吧?至于他为何要给学子们送荷包,朕可以告诉你,是朕下旨让他结交学子。”
太子
“父皇,您相信儿臣。”太子急切地道:“父皇若是不信,可以找人去盯着三哥,定能发现端倪,他们……他们定有见不得人事情。”
“你直找人盯着老三?”皇帝问。
太子被他这质问,便有些说不出话。
他有些意外,没想到皇帝竟对于景渡丝毫怀疑都没有,只顾着跟他算账。
难道容灼与于景渡交往过甚事情,他父皇点都没有察觉吗?
皇帝根本不用多问,只这句话就全明白。
他面上不显,让人送七皇子回去休息,这才将目光转向太子。
太子这会儿面色极其难看,连强装镇定都有些做不到,支支吾吾开口,“父皇,儿臣……”
“跪下。”皇帝冷声道。
太子怔,但还是依言跪下。
抱抱。”皇帝说罢朝他伸出手。
七皇子哒哒跑到他身边,被皇帝抱在腿上。
这时,太子也来,立在殿中朝皇帝行个礼。
他目光落在七皇子身上,身体明显僵,面上却佯装镇定。
皇帝也不理会他,只朝着坐在自己腿上七皇子问道:“老七,告诉父皇今日为何忽然喜欢荷包?从前父皇也常常带着荷包,怎不见你注意过?”
“他们确实交往过甚,那是因为朕安排容灼住在宴王府,老三不得已才奉旨与他结交。”皇帝冷声道。
太子闻言顿时脊背寒,他千算万算没想到竟还有这层。
有这个前提,他所谓“揭发”就变得很可笑……
“老四,你好狠毒心啊。”皇帝冷笑道:“那是你兄长啊,他何曾害过你?你拿这样事情构陷他,利用朕对子嗣在意,让朕去做那把杀他刀。”
“不是,父皇不是这样。”太子忙道,“是三哥,他故意设局引儿臣入套,好端端他为何要送那些学子荷包?这本身就不合常理,他想设计陷害儿臣,让父皇迁怒于儿臣。”
“朕给你个解释机会。”皇帝没什耐心地看他眼,“若是说那些废话蒙骗朕,便不必开口。”
太子目光中闪过丝犹疑,知道自己再强辩也是无用,他这位父皇可不是好糊弄。于是开口道:“儿臣是利用七弟想揪出于景渡和容灼丑事,可此事并非儿臣捏造!”
“于景渡?”皇帝挑眉,“如今都直呼兄长名字?”
“儿臣……父皇,儿臣知错。”太子道:“可三哥和容灼事情是真。”
皇帝闻言却只冷冷看着他,面上没什波动。
太子闻言面色变,可七皇子被皇帝抱着,他什也做不。
“是太子哥哥!”七皇子毫无防备地道:“太子哥哥说宴会上有人荷包和三哥是样,不信,他说肯定找不出来是谁!父皇,儿臣找到。”他说着还脸骄傲。
今晚宴会,从荷包样式上来说,确实只有容灼荷包和于景渡是样。
就算他自己找不到,但有太子泼酒那番操作,他也定会注意到。
而太子摸准七皇子性情,利用小孩子争强好胜心态,成功让事情发展成后来那个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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