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现在要考虑是极端情况。”于景渡道:“万真打起来,豫州营只怕未必够用。”
于景渡说着抬头,发觉容灼还立在旁,正眼巴巴看着自己。
“春卷快凉。”容灼小声道。
于景渡略挑眉,“手都占着呢,要不你喂吃?”
容灼闻言忙溜小跑去找
于景渡怔,显然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问题。
他本想说让容灼不必操心这些,但转念想,又改主意,“你若是不嫌无趣,可以陪着,不过会儿还是回府先朝你母亲拜个年。”
“好。”容灼闻言忙匆匆喝碗粥,便快步回房换衣服去。
早饭后,于景渡让人送容灼回趟容府,又让人备些礼起带过去。
晌午容灼便回来,还带容母亲手做春卷。
“让好好照顾你。”于景渡道。
容灼闻言也没再多问,他这会儿彻底清醒过来,想起昨晚事情倒是有些不大好意思,“昨晚睡着,是不是打扰殿下休息?”
“没有。”于景渡淡淡笑,“从前又不是没张床睡过,没什打扰。”
容灼看着他眼底那抹青黑,心道这看着明显就是半宿没睡样子啊。
“往后若是遇到这种情况,殿下将叫醒便是。”容灼道。
…”容庆淮道:“你让他如何自处……难道跟堆女人争宠吗?”
“容大人。”于景渡沉默片刻,“本王如今不管说什,只怕你都不会安心,何不等到那天再看呢?那个时候若晚辈做得不好,您大可以拿出做长辈威严来。”
他最后这句话巧妙地转换称呼,用“晚辈”和“长辈”这样字眼。
容庆淮是个聪明人,自然也听出他言外之意。
只是这刻,就像于景渡说那样,无论他说什容庆淮都不可能安心。
于景渡正在书案边,手拿着份文书,另手提笔在写着什。
“殿下,娘说让你定要尝尝。”容灼将食盒打开,端着春卷放到于景渡面前。
于景渡抬眼看,暗道容母还挺有心。
“好,会儿吃。”于景渡冲他笑,转而朝身边黎锋道:“豫州营这个姓刘副将,上次你去豫州时候,是不是联络过?”
“是。”黎锋忙道:“豫州营这边有陛下圣旨,他们配合应该是没问题。”
“往后去豫州,只怕更要无分彼此,不必计较这多。”于景渡态度坦然地道:“先吃早饭吧,会儿让人送你回府趟,朝你母亲拜个年。”
容灼闻言突然想起来,于景渡母亲在对方少年时便去世,想来他应该很想她吧?
念及此,容灼便道:“殿下今天做什?大年初也要忙吗?”
“还真被你猜对。”于景渡吩咐人将早饭呈上来,边陪着容灼吃早饭边道:“要去豫州,这些日子有忙。你若是在府里觉得无趣,让黎锋带你出去转转。”
“有没有什能帮忙?”容灼问道。
容灼洗漱完出来之后,容庆淮已经走。
他倒是没多想,只当自家老爹过来只是循例朝主人家拜年罢。
毕竟他们父子寄住在宴王府,大年初过来问候总是个礼数。
“你去豫州事情,你爹同意。”于景渡随口道。
容灼怔,“他没说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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