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景渡有些心疼地抬手揉揉他耳朵,没想到少年表情僵,脸唰地下就红。
“你……”容灼躲开他手,有些不高兴地道:“别再捏耳朵!”
于景渡有些无辜地看着他,想解释下方才自己确实不是故意,只是情不自禁。
但他想起昨晚“恶劣”行径,又觉得自己被容灼恼这下,也不冤枉。
众人吃过早饭,便继续朝着豫州方向出发。
“唔……殿下!”容灼小声道:“别捏。”
于景渡被他这声闷哼撩得直接起反应,忙深吸口气,翻个身将人放开。
他原本是想逗逗容灼,万万没想到自己险些搭进去。
为不让自己失控,他只能趁着容灼不备,将只腿悄悄伸到被子外头,借由外头寒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才事情,容灼当晚也老实不少,至少醒着时候没再主动往于景渡身边凑。
“还冷吗?”于景渡问他。
“好点。”容灼翻个身,两只脚摸索着放到于景渡脚踝间取暖。
于景渡听他说话时牙齿都有些打颤,索性将人揽在怀里。
容灼身量小,被于景渡抱着时候,显得又乖又温顺,这让于景渡心中陡然生出点想要逗弄人心思。
“少东家。”于景渡故意凑在少年耳边,低声问道“现在还冷吗?”
“慢慢就习惯。”
“早知道你来当少东家,来当小厮。”容灼道。
于景渡抬眼看他,“让你伺候,你会吗?”
“这有什不会?”容灼忙道,“又没那娇贵。”
他嘴里说着没那娇贵,但泡完脚之后,便冻得慌不迭钻进被窝。
容灼上马车照例又要补觉,不过今日他没再往于景渡身边蹭,而是坐到马车另边,靠在车壁上打盹。
于景渡没想到他这记仇,只是逗下就不理人。
他几次想朝容灼搭话,
于景渡忍不住怀疑,容灼刚才是不是察觉到什?
毕竟两人离得太近,而他反应又有些欲盖弥彰。
好在容灼第二天面对他时,并没有什异样,于景渡这才稍稍放心些。
“会儿多吃点,中午估计没有落脚地方,只能吃干粮。”于景渡帮着容灼将衣服系好,又取刚弄好手炉给他拿着。
容灼没睡饱,被强行叫起来后稍稍有些起床气,瘪着嘴看着有点委屈。
他说话时气息落在容灼耳畔,惹得容灼耳尖脖颈登时红片。
“你……”容灼只当他是无意,提醒道:“你别在耳边说话,痒。”
“痒吗?”于景渡道:“那帮少东家挠挠。”
他说着抬手捏住容灼耳朵,带着薄茧指腹在少年敏感耳朵上轻轻揉捏几下。
容灼只觉阵酥麻自耳畔直传到脊背,口中不受控制地闷哼声。
于景渡任劳任怨帮他将洗脚水倒,自己又去洗漱番,这才回来。
“太冷。”容灼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,“被子里都是冰。”
于景渡掀开被子角进去,“下回先给少东家暖好被窝,少东家再进来。”
容灼被他揶揄得有些不好意思,但还是忍不住往他身边凑凑。
于景渡是个习武之人,冬天里身上就像个火炉般,不似容灼那般怕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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