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今日,这个念头再次浮上心头:
容灼心想,自己不会真是个断袖吧?——
作者有话要说:
于景渡:宝贝,你是
于景渡告诉他,两人之间偶尔有先前那种反应是正常。
不止他这样,于景渡偶尔也会这样。
可仔细想,他好像也不是偶然那样,而是经常。
尤其今晚还做这样梦。
容灼悄悄起身换条亵裤,生怕吵醒于景渡。
容灼穿书前就已经成年,他不是没有做过这样梦,也不是没有在梦醒之后面临过这种尴尬局面。可这次不同,梦里人不再是模模糊糊抽像存在,而是个实实在在人。
此人还是与他朝夕相处朋友,更离谱是,对方是个男。
容灼第次梦到男人,且梦到是于景渡,这让他羞愧又茫然。
他回忆着梦中于景渡和自己,只觉张脸不住发烫。
更让他难以接受是,梦中于景渡看着很正常,面对他时那神情与平日里无异,丝毫没有失控或者意乱情迷。
是乖顺地倚在对方怀里,身体不住往后靠,想从对方身上汲取更多温暖。少年迷迷糊糊间,觉得自己变成只鱼,而于景渡则成干涸梦中世界里唯水源。
梦里容灼毫无理智,只凭借本能依赖着于景渡。
等他回过神来时候,他们变成面对面拥抱姿势,而他整个人几乎已经挂在于景渡身上。
容灼很快发觉,他们两个人此刻已经不是在街上,而是到先前浴房里。
于景渡手里还拿着那个瓷罐,面上是那副清冷自持模样,连呼吸都没乱,倒是容灼狼狈又可怜,正呜呜咽咽哭着……
其实对方真醒也无妨,他大可以找借口说要去方便。
但他做贼心虚,这会儿压根不好意思面对对方。
后半夜,容灼几乎就没怎睡着,脑袋里直在胡思乱想。
他试图为自己今晚这个绮梦找到点合理理由,可惜始终无法说服自己。
快天亮时候,他脑海中忽然闪过个念头。那念头早在离开京城后不久,他就曾短暂地想到过,但在于景渡开解下,他很快就打消。
反倒是他……
容灼想起自己梦中主动和渴望,便觉羞耻不已。
他想,自己为什会做这样梦呢?
是因为于景渡先前那个拥抱,还是因为先前火气没下去?
想起不久前狼狈,容灼心绪更加烦乱。
“唔……”
容灼猛地睁开眼睛,这才发觉怀里抱着鹿皮水袋稍稍有些烫人。
这东西初时摸着不烫,若是抱着久,与皮肤相贴地方便会觉得灼热难耐。
他悄悄将水袋往旁边推推,身体动才觉出有点异样。
随后他伸手摸,顿时整个人都不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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