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乖乖去洗漱番,又自己去束好发。
于景渡直在旁边打量着他,寻思着是不是要尽尽做“兄长”责任,教导下容灼
他边想要逗弄对方番,边又有些舍不得。
斟酌片刻,他还是选择纵着容灼回。
毕竟,昨晚他才刚得罪人,总要卖个好才行。
念及此,于景渡起身道:“去打点热水来给你洗漱。”
他说罢便提步出房间,当真去帮容灼打洗漱热水。
岂不知于景渡也是个过来人,见他那副满脸通红欲盖弥彰样子,怎会不知发生什?
少年人总是要经历这遭,尤其是未经人事之时,满腔血气白日里藏得极好,到夜里入梦,就难免魂游天外,梦到旖旎缠绵东西。
只是……
于景渡心中颇为好奇,暗道小纨绔会梦到什呢?
是梦到哪个不知名女子,还是男子?
于景渡略思忖,“你是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容灼红着脸否认。
“噢……”于景渡挑挑眉,“知道,你……”
“你不知道。”容灼有些着恼,“要穿衣服,你能不能去外头?”
少年拿出他那副耍赖姿态,完全不给于景渡追问机会。
于景渡被容灼从背后抱住时,心跳险些滞住。
那瞬间,他心中万千念头闪过,几乎要欣喜若狂。
然而,他很快发现这小纨绔醉翁之意不在酒,而在他手里拿着东西。
趁着他失神工夫,容灼明目张胆地从他手中将想要东西抢回去。
少年带着体温怀抱转瞬即逝,点也没给于景渡留恋余地。
等他回来时候,正好在走廊上遇到从外头回来容灼。
对方手里已经空,想来是将“罪证”丢。
容灼只偷瞄他眼,便进门。
于景渡进屋后将水放下,“今日晌午就要出发,会儿早饭记得多吃点。”
“嗯。”容灼将那亵裤毁尸灭迹之后,这会儿放松不少。
若是男子,有没有可能是他?
于景渡被自己这猜测惹得苦笑不已,心道还好容灼不知道他心里想法,否则定要对他敬而远之,说不定还会觉得他是个心怀不轨登徒子。
他正垂首胡思乱想之际,就见容灼鬼鬼祟祟地从屏风后探个脑袋出来。
对方对上他目光后,脑袋又缩回去,看起来很是心虚。
于景渡难得见他这幅样子,心道怎会有这可爱人呢?
而他所谓耍赖,落在于景渡眼里实则更像撒娇,令人看心里软得塌糊涂,忍不住就像宠着他,顺着他。
于景渡眼底染上抹笑意,老老实实走到屏风外头。
容灼待他离开,才匆忙起身穿好衣服,然后将那被他团成团亵裤拿在手里。
早知如此,他昨晚应该连夜就丢。
他边自安慰,幸好没让于景渡拿走,边又羞得满脸通红。
于景渡边落寞不已,却还是立在原地回味那下。
容灼将亵裤抢回去之后,便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团成团塞到被子里。
于景渡回身看着他,目光带着几分疑惑。
“只是要给你洗下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不用。”容灼挪挪身子,估计是在被子里将那团东西又坐在身下,生怕于景渡跟他抢似,“自己洗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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