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女子是方才咱们去花楼里姑娘。”于景渡道:“她也被人包,包她人名叫杜兴
“还有别吗?”于景渡开口打断她们举动。
老鸨笑,又招手唤来几人。
容灼挨个看眼,又摇摇头。
他凑到于景渡耳边道:“想回去。”
“是。”于景渡应声,朝老鸨道:“们少东家年幼害羞,明日再带他来便是。”
“两位公子是第次来吧?“老鸨笑问。
“们少东家在家里被管得严,没来过这种地方,带他来长长见识。”于景渡道。
容灼心中满腹狐疑,却没拆穿,只适时表现出点恰到好处好奇和羞赧,看着倒是真像那种没见过这种场面少年。
“小公子喜欢什样姑娘?”老鸨问道。
“们少东家喜欢好看。”
把吸血私兵营端掉,豫州自然会慢慢回血。
“走,带你去个地方。”于景渡道。
容灼不疑有他,乖乖跟着于景渡,却见他在处花楼门口停下脚步。
“你想干什?”容灼问他。
“带少东家出来见见世面。”于景渡道。
圈,回去之后报上个皆大欢喜喜讯,陛下也高兴。”前头那人讽刺道:“否则还能怎办?再给豫州调钱粮过来?”
容灼听他们编排于景渡,心里有点不大舒服。
他知道,于景渡并不像那些人说那样,只不过黎锋扮演“宴王”需要麻痹豫州那些*员,所以才会什都不做。
“他们并不解你。”从小摊上离开之后,容灼开口道。
于景渡笑,“他们说也没错。”
他说着扔锭银子给那老鸨,对方顿时笑逐颜开,亲自将人送到门外。
容灼自觉被于景渡捉弄,路上都不大高兴。
直到回去商行之后,于景渡拿副画像给他。
容灼看,上头画着是个女子。
“这是谁?”容灼问他。
“咱们楼里就是好看姑娘多,就没有不好看。”老鸨说罢招招手,当即有好几个姑娘热情地凑过来。
容灼下意识就想往于景渡身后躲。
于景渡则不动声色地挡住他半边身体,低声问道:“少东家可有喜欢?”
“……”容灼看他眼,也不知他今日这是何意,便摇摇头。
姑娘们见他摇头,当即忍不住发出嗔怪之声,还有人嘴里叫着小公子,说着揶揄话。
他说罢便带着容灼进花楼。
这豫州城花楼自然和寻欢楼没得比,而且容灼发现这里只有姑娘,没有少年。
“在京城好男风是风雅之事,出京城就没那吃香。”于景渡朝他解释道。
容灼闻言便明白,这意思翻译下就是“城里人会玩儿”。
花楼里老鸨见两人气度不凡,忙殷勤地迎上来。
“你打算怎做?”容灼问他。
“豫州之所以像现在这样,是因为被私兵营暗中掏空。”于景渡道:“般州府,遇到个灾年,只要不是连续,都能扛上扛,但豫州却不行,因为他们没有存余。”
换句话说,私兵营建立在豫州,直在吸豫州血。
若是不遇到事情还能勉力支撑,遭灾瞬间就垮。
“等私兵营解决之后,会慢慢好起来。”于景渡道:“多则三五年,少则两年,豫州定会好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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