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锋在城中时,他怕节外生枝不敢贸然进城。
如今黎锋特意安排出城,对方多半会按捺不住……
当晚,于景渡待容灼睡着之后,又去找趟段承举,与对方商量番次日安排。
次日早,两人又去花楼。
今日,如燕面对两人时格外热情。
“那就两个人起嘛。”老鸨道,“两个雏儿你怕啥?把人弄到手之后,那银子还不是任你要?”
如燕闻言顿时有些心动,老鸨见她这副神情,这才满意。
当夜,商行。
容灼正准备要睡呢,听到有探子来。
于景渡也不避着他,便让探子进来。
如燕:……
他没想到,这漂亮少年说聊天,竟然真就只是聊天。
也不知对方哪来那多话,每日都要来和她聊上几个时辰,且聊就是三日。
直到这日,老鸨都看不下去,待两人走后去见如燕趟。
“还没成?”老鸨问她。
法子,也不好将于景渡赶出去。
“只是来……”容灼摆出副良家少年姿态,“找你说说话。”
“小公子大概不知道吧,来这里人各个都是来说话,但是说着说着……”她边帮容灼倒杯酒,边媚声道:“就说到床上去。”
容灼将她递到嘴边酒推,“家里不让喝酒。”
“这里又没有外人。”如燕道。
容灼这几日早已与她混熟,倒也不像开始那拘束。
于景渡倒是谨慎,自始至终没有放松对她警惕。
但也正因为他注意力集中在如燕身上,所以等他察觉屋里今日香气有异时,容灼面色惊开始发烫,呼吸也乱得不成样子。
“你好大胆子!”于景渡手扼住她喉咙,将人推到柜子旁,然后另手端着茶将蜡烛浇灭
“今日黎将军已经放出消息,说明日早跟着知州去城郊。”探子道,“黎将军问公子,可还有什特别吩咐不曾?”
“没有。”于景渡道:“这边有段掌柜,不必他插手。”
那探子闻言应声而去。
“黎将军要出城?”容灼问他。
“总得给杜兴个进城机会吧?”于景渡看向容灼,“依着探子消息,杜兴从前每隔两三日就要去找趟如燕姑娘,如今满打满算已经六七日,估计他应该挺急。”
“那少年屁都不懂,就知道叭叭叭,说得口干舌燥。”如燕抱怨道:“每天锭银子,什都不干,就是干聊。”
“你不是挺机灵吗?”老鸨道:“不会使点手段?”
“他从来不喝酒,也不喝水。”如燕道:“估计是富家公子自幼被教养得在外头不能轻易吃喝。”
老鸨无奈道:“你给他点个蜡烛。”
“他那个护卫直跟着呢。”如燕道:“点蜡烛,那护卫也能闻到啊!”
她话音落,便觉察到于景渡锐利目光。方才她还没太在意,如今再看,这冷着脸护卫贴身站在那漂亮少年身后,压根就没给她下手空间。
亏这少年还傻不愣登,点主见都没有,让个护卫拿捏至此。
“小公子不喝酒,那是想做什啊?”如燕问他。
“聊天。”容灼看眼于景渡,对方便掏锭银子出来。
容灼将银子往如燕面前推,红着脸道:“姑娘陪……聊锭银子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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