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灼看他眼,最后还是妥协地走到榻边,把被他藏在被子里团成团亵裤拿出来。于景渡伸手要去接,容灼却抓着不放,看起来像是在抓着自己最后尊严般。
“别闹!”于景渡抬起另手在他手背上轻轻拍,顺利地将东西拿走。
容灼也不敢问他要怎处理,只垂着脑袋暗自懊恼。
不会儿工夫于景渡就回来,手里拎着两条刚洗干净亵裤。
他将衣服在屋里找个地方挂上,那态度自若地像是刚去洗两条手帕般。
他红着脸换亵裤,又穿好衣服,整个人都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看这床是两张单人床拼到起,所以昨晚于景渡定是和他起睡。
对方能想到帮他准备条干净亵裤,就说明知道发生什。
偏偏容灼昨晚做梦时迷迷糊糊,压根都没醒,所以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表现。
他想,对方既然能知道,要就是他出声,要就是做什动作……
。
实际上,于景渡并没有想那多,也没打算利用容灼去笼络谁。
他在京城克制有加,是因为顾忌着皇帝,不想让对方盯上容灼。
如今离开京城,他便不想躲躲闪闪。
如果他打定主意要和容灼在起,那就要早做打算。
容灼盯着那两条亵裤看会儿,脑海中登时闪过个念头:
难道于景渡昨晚也……——
作者有话要说:
于景渡:四舍五入……嘿嘿嘿
容灼越想越尴尬,这会儿整个人都不好。
“醒?”于景渡正在营房外头和人说话,见容灼出来便挑眉笑。
他这笑明明看着也没什不妥,但落在容灼眼里就成揶揄。
“……”容灼支支吾吾开口,还没说话,面上红意就迅速蔓延,连耳朵和脖颈都红片。
于景渡不想让他这副样子被人看到,手搭着他肩膀进屋,“衣服呢?”
不可能辈子都东躲西藏。
容灼今日奔波许久,这会儿睡得很沉,连自己怎回住处都不知道。
等他早晨睡醒过来时候,于景渡已经起来。
他刚准备起身穿衣服,便见床头摆着衣服上头,搁着条干净亵裤。
容灼伸手摸,登时满脸通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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