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那晚之后,他便食髓知味,平日里得机会便总想抱着容灼亲亲。
容灼偶尔会不大好意思,但大部分时候都会任他施为。
只可惜亲这多回,宴王殿下在这件事情上也没有长进。
有好几次,容灼都忍不住想去拿舌尖碰碰他嘴唇,但又觉得不好意思,便忍住。
“唔!”容灼把
“假设她病是真,你打算怎办?”容灼问。
“这得好好想想。”于景渡道:“若是能拖到她……”
他原本想说拖到皇后走再回京城,但又觉得这话太恶毒,便没当着容灼面说出来。
“太子没废,她不会死。”容灼道。
“并非盼着她死,意思是……”于景渡想朝他解释。
“说是心疾。”于景渡道,“去年老六出事时候,她就病过场,不过不大严重。这次听说人都差点过去,被太医救回来。”
“她病会对太子事情有影响吗?”容灼问。
“不好说。”于景渡道:“父皇那个人你是知道,平日里最是薄情寡义,但谁要是快死,他就能把对方好都想起来。”
当初,于景渡便是掌握他这性子,狠狠将皇帝利用把。
没想到如今皇后竟也学会这招。
着心上人,听着对方清浅均匀呼吸,回味着不久前那切……
这切都太过美好,令他担心觉醒来发觉这是个梦。
好在老天待他不薄,第二天醒过来时候,容灼就踏踏实实窝在他怀里呢。
少年身上淡香味萦绕在鼻息之间,令他心中满足又喜悦。
他甚至忍不住想,若是能在豫州多待些日子就好。因为依着他对自己那位父皇解,此番回京城之后,对方定然会弄出点让他不大高兴事情来。
容灼却道:“知道你意思,你是怕现在回去,陛下顾忌着皇后身体便会将事情压下。”
“嗯。”于景渡道:“但直拖着也不是办法。”
容灼叹口气,看起来心情很差。
于景渡见他这副样子,忍不住凑上前将人揽在怀里,“不担心,会想到办法。不管她是真病还是假病,都能应付。”
他说罢又抬着容灼下巴想去亲对方。
“会不会是豫州事情传到京城,她想替太子求情,所以病博陛下同情?”容灼问。
“不好说是不是装,们来豫州这久,太子那边肯定都猜到。”于景渡道:“他会想法子自救倒是不意外,如今只是拿不准皇后病是真是假,所以不好对症下药。”
容灼拧着眉头想想,原书里皇后是在太子彻底完蛋之后死,当时似乎也是死于心疾,所以她这个病倒未必是装。私兵营事情出,太子是肯定要废,皇后会提前发病也是情理之中。
想通这层,容灼朝于景渡道:“皇后病可能是真。”
“你怎……”于景渡刚想问他,却不知想到什,将话又咽回去。
他自己倒是不怕应付这些,但他不想让容灼担心。
如今,他不是孤家寡人,凡事便需得多点顾忌,不能再像从前那般。
不过令他没想到是,他们尚未动身回京城,那边就有人先沉不住气。
这日早,暗卫便带来京城消息,皇后病。
“什病?”容灼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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