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虽然没实践过,但也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,不能直接来,否则他就惨!
不过很快,容灼就意识到自己好像想岔。
于景渡想做事情,似乎并不是他以为那种。
因为对方在他唇上亲亲之后,便慢慢向下退,路退到他膝间。
在明白过来于景渡要做什之后,容灼心口猛地悸。
他说罢又亲亲容灼,然后解开对方寝衣。
容灼呼吸滞,按住他手,脸如临大敌表情,“你……干什?”
“会儿你就知道。”于景渡轻轻在他手背拍下,无视容灼阻止,两只手依旧行素。
容灼张脸涨得通红,小声道:“不行,不能这样,还,还没准备好呢!”
“你不用准备,你什都不用做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你怎现在才来?”容灼话脱口而出,随后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。
“不想易容过来,想让你看到样子,所以费点心思甩掉尾巴。”于景渡大步走到榻边,不由分说便凑到容灼唇边亲亲,“怎,等着急?”
“没有!”容灼反驳得理直气壮,但眼底却很是心虚。
他心想,若是于景渡知道他从晚饭后就直等着,肯定又要笑话自己。
他不知道是,宅子里名义上家仆实际上护卫,早就将容灼晚上时不时就开门出来看看举动朝于景渡汇报过。
窗边,“若是容灼去找个姑娘演这样戏,不管他们将话说得多清楚,都不能接受。所以也不能让他面对这些,这和他怎想没关系。”
“那您打算怎办?”黎锋问。
“拖。”于景渡道:“拖到有筹码和父皇谈判时候。”
至于这个筹码,应该很快就会有。
当晚。
他第反应是,于景渡竟然会这个?
但眼下,他也来不及细想,因为于景渡并没有给他胡思乱想机会。
“能不能……把蜡烛熄
容灼心想你说轻巧?这种事情,第回很疼好吧!
“于景渡!”容灼还想挣扎,但两只手很快就被于景渡捉住。
“相信,你肯定不会难受。”于景渡哄道。
容灼又害怕又紧张,心道这人不久前还连亲嘴都不会呢,谁信他鬼话啊?
而且他看于景渡来时候,两手空空,连点辅助东西都没准备。
“有人跟踪你?是陛下人吗?”容灼问。
“自从回京之后,他人就直跟着,倒也习惯。”于景渡将外袍脱下来扔,掀开被子钻进去,而后将人抱会儿。
“好香。”于景渡在他耳边低声呢喃道:“有时候在你身边回去,都不舍得沐浴,不想把你身上味道洗掉,想让它陪着睡觉。”
容灼闻言也不知是想到什,脸颊有些泛红,“有点困。”
于景渡轻笑声,“没事,你很快就不困。”
容灼又去安置青玉那处宅子,因为于景渡说要过去找他。
他陪着青玉用晚饭,然后又在花园里散会儿步,心中又期待又不安。
不过他直等到夜深,也没等到于景渡身影,最后实在困就洗漱完准备睡下。
谁知他刚躺下,便听到外头传来动静,是有人在和外头家仆说话。
不多时,容灼屋内房门被轻轻推开,于景渡闪身而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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