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连做三首诗青年,原以为自己稳操胜券,闻言面色不由黯。
但于景渡却没打算这放过他,又不咸不淡地随口朝他说句,“你题都跑。”
“噗嗤!”段峥忍不住笑出声。
宋明安闻声也阴阳怪气地道:“虽然是个纨绔不会作诗,但起码能听懂题目。”
那青年脸尴尬,灰溜溜地坐下。
最后,他收势时还不忘朝着宴王行个礼,那态度简直是要将溜须拍马写在脸上,可惜于景渡并没看他。
“啧。”容灼尴尬地替那人脚趾扣地,心道原来还能这样?
他下意识看眼于景渡,见对方目光淡淡地,没什情绪,显然不吃这套。
“年轻人真不错。”老王爷捧场地打破这份尴尬,而后看向于景渡,“宴王,今日你替做主选个人吧。咱们从前规矩,作诗拔得头筹之人,可以随意在这园子里挑盆花带走。”
在场众人闻言纷纷惋惜,暗道早知道就积极点。
“啊……”容灼脸为难,心道你可太看得起。
对方本无意为难他,见他有些勉强,便想打个圆场。
谁知这时个勋贵子弟将话茬接过去,“丁小姐,你让纨绔对诗可着实难为人,不如在下来吧。”这人明显就是想在丁小姐面前出风头,还不忘拉踩容灼把。
容灼倒是不怎在意,继续埋头喝茶。
但不远处坐着于景渡,却冷冷地瞥眼说话这人。
苏昀说着抬起下巴指指刚从厅外进来于景渡。
容灼目光四处看圈,果然发觉厅中大部分人都在盯着于景渡看。
他心道,昨晚自己怎就忘要求于景渡也把孔雀尾巴收收呢?
穿得这张扬,不知道还以为他来开屏!
这赏花宴也没什新鲜,看完花之后,不能免俗地又要来点风雅东西。
另
他们倒不是在意那盆花,而是都想得到这个被宴王认可机会。
要知道太子被废,眼前这位可就是未来储君啊。
能得他句褒奖,将来出去能吹阵子。
偏偏今日大家都想着宴王是个武人,对作诗事应该没什兴趣,所以很多人都没想在这上头出风头。如今眼看那个厚脸皮估计要得这个便宜,不禁纷纷不忿。
谁知于景渡却挑挑眉,慢条斯理地道:“方才那位小姐诗不错,虽不算工整,但胜在真诚坦率。”
“对诗就对诗,放什狗屁!”段峥嘀咕道。
宋明安等人也都不大高兴地看向那人,但这种时候他们也没法反驳,不然会让场面更尴尬。
那个勋贵子弟当场作几句诗,文采不好不坏,但众人还是礼貌性地喝采。
哪知他诗兴大发,竟然首接着首,连做三首诗。
后来,众人便也觉出来,他这不像是为引起丁小姐注意,倒像是为引起宴王殿下注意。因为此人从第二首诗开始就偏题,不再提赏花事,而开始抒发自己宏图大志。
老王爷出题,让在场年轻人吟诗作赋。
容灼他们都没什兴趣,便各自埋头喝茶吃点心。
这时丁小姐对首诗,得个满堂彩。
容灼都没仔细听,见众人都喝彩,便也跟着喝彩。
没想到丁小姐将目光看向他,开口道:“小公子也来首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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