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以后别这欺负。”容灼道。
“嗯。”于景渡凑到他唇边亲亲,“以后只好好疼你。”
容灼瘪瘪嘴,心道你所谓疼人和欺负人也没什太大区别。
他现在算是相信于景渡真在花姐那里弄到不得东西,因为这人欺负人花样越来越多。
“你要是再欺负,就去江南。”容灼道,“舅舅商队每个月都要出去支,不仅有去江南,还有去北边。”
只是人在那样情况下,情绪很容易起伏,再加上他如今依赖于景渡,所以说是生气,其实也有点撒娇成分在里头。
“收她画时就朝她说。”容灼委屈巴巴地道:“问她这画能不能送给相好,她问相好是谁,跟她说……是个男人。”
于景渡闻言怔,心里登时有些酸涩。
他今日在门口只听到宋明安那些话,并未听到容灼前头和丁姑娘对话。
因此只当容灼是不忍拒绝,这才收人家姑娘画。
“你还说!”容灼道:“都说难受,你还那样!”
“错,别不理行不行?”于景渡温声哄道。
“说画是给你你为什不信?”容灼委屈巴巴地道。
“没不信。”于景渡道:“就是看他们都那喜欢你,心里嫉妒。”
容灼没想到他竟承认得这直白,倒是怔住。
对方这性子可不是属绵羊,旦认定目标,就会化身成猎物。所以皇帝笃定,于景渡很快就会沉不住气,主动来求他赐婚。
皇帝连日来被废太子所搅扰心情,如今总算有点好转。
当日,他甚至心血来潮,去皇后宫中探望番。
而相对于皇帝而言,容灼心情就没那好
当天晚上,于景渡不出所料,将他狠狠欺负顿。
于景渡似乎是真有些慌,他将人紧紧揽在怀里,手臂力气大得惊人,勒得容灼都有些喘不上气
他不知道是,小纨绔比他有分寸多,怕人家姑娘误会,早就将话说在前头。因此,丁小姐后头送容灼那盆月季花,定然也不会有任何别意图。
就这样,他还跟人家吃醋。
也难怪容灼气得不想理他。
“小灼……”于景渡慢慢将人抱在怀里,“你怎能这乖呢?”
乖得让他心疼,让他更想欺负,甚至让他恨不得把自己切都给对方。
“别生气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就是要生你气!”容灼越说越委屈,“明明是你选丁姑娘,她才把花送,你要是不选她,那花也到不手里。”
“是,都是错。”于景渡手在他手背上轻轻摩挲着,像是在给炸毛小猫顺毛似,“也是看人欺负你,想替你出气,又不好让人看出来,这才故意下他面子,选丁姑娘。”
容灼吸吸鼻子,这会儿气倒是也消。
于景渡说是欺负他,但其实很有分寸,也没真让他太难受。
开始容灼还卖乖求饶,结果没想到他越求饶,于景渡越恶劣,生生把人弄哭才罢休。
而于景渡欺负人时候挺有气势,待见着人真哭又慌。
“憋疼?”他有些忐忑地问道。
容灼转过身也不看他,不想和他说话。
“只是擎着你小会儿,又没不让你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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