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容灼竟连续两晚都没露面,这可把他急坏。
开始,于景渡还说服自己,八成是容庆淮又拘着人不让出来吧。
但后来他越想越不对劲。
容灼明明已经知道他要上前线,按理说应该珍惜现在他留在京城每天才对啊?怎竟然比从前更疏远呢?
难道是不高兴?
容灼没想到他会发这大火,小心翼翼上前将那几页纸收好,生怕容庆淮激动给他撕。
“要不到时候您上个折子让他别去。”容灼道:“哎呀,忘您已经不在朝中任职,没法上折子。”
容庆淮闻言险些被容灼气笑,但他很快冷静下来,心道宴王爱去不去,关他什事儿?他就多余为这个小兔崽子操这份心。
“你接下来怎办?”容庆淮问。
“先把这个拿给舅舅看看,若是他觉得靠谱,再去细化。”容灼道:“首先得确认如今边军补给中有什药材,缺又是什,缺多少。然后想法子找个门路去找朝廷人谈,谈成之后再琢磨怎制药怎运输。”
容庆淮这两日没见他面,还以为他又出去胡混,后来从金豆子那里得知容灼竟直没出门,便忍不住好奇过去看看。
容灼原本也没打算瞒着他,见他来便也没藏着掖着。
容庆淮拿着容灼整理东西看遍,越往后看表情越凝重。
“你那日问打仗事情,是为这个?”容庆淮问他。
“嗯。”容灼点头应,却没朝他说什冠冕堂皇借口。
高百姓不认,价格低咱们赔本。”
“嗯。”容灼也不反驳他,点点头道:“此事让再琢磨琢磨吧。”
当日,容灼告别宋明安之后便回府。
对方原是想拉着他出去消遣消遣,奈何容灼点机会都没给。
“他这是怎?”宋明安不解地朝段峥问道:“改性子?”
于景渡回忆下那天晚上经过,发觉容灼似乎真有点不大高兴。
看来是跟他置气呢,气他非要抛下自己去前线。
于
容庆淮无奈叹口气,他想问是,宴王去边关容灼怎办?
但容灼显然没领会他意思,不过话已至此,他也明白对方打算。
人家宴王人还没走呢,这小子心已经飞。
另边。
于景渡白天忙活整日,就为晚上能跑去宅子里和容灼温存。
容庆淮拿着那几页纸走到边坐下,又仔仔细细看遍,态度颇为认真。
容灼也是第次弄这些,多少有些没底,被自家老爹这看,还挺紧张。
“宴王殿下同你说什吗?”容庆淮问他,“边关要有战事?”
“嗯。”容灼道:“他说……立储之后就会朝陛下请缨。”
“胡闹!”容庆淮将手里东西摔,“他个储君,怎可请缨去前线?他是还将自己当成过去那个爹不疼娘不爱宴王吗?”
“管他呢,估计折腾两三天就烦。”段峥道。
他嘴上虽然这说,但心里却不由想到于景渡,暗道小灼突然变得这积极,莫不是为那位宴王殿下?
接下来两日,容灼直把自己关在房中几乎没怎出来。
他依着目前掌握到情况,详细地写份计划书。
因为此事牵扯到东西太多,他不敢有丝毫马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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