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里边还是有许多只有容灼能看懂情意。
容灼将信仔仔细细看好几遍,这才有些不舍地拿去烧。
他从于景渡不敢写落款事上推测,对方如今处境应该不会特别乐观。
所以他不敢留着信,怕将来万出纰漏,会给于景渡惹麻烦。
不过信虽然烧,那支红色月季却被容灼找个花瓶装水,认认真真地养起来。
“容小公子,请您务必现在就看,在下等着你回话才能回去复命。”那人道。
容灼点点头,打开那檀木盒子看,便见里头装着支红色月季,月季底下是封信。
他快步回屋走到书案前坐下,先是小心翼翼将那支红色月季取出来,这才将信也拿出来看遍。
信是于景渡写给他,上头没有称呼和落款,但容灼还是眼就能认出来他语气。
当初容灼在江府时,有那段日子,于景渡就日日与他通信。
若是于景渡,对方根本就不会敲门,会直接进来。
“是谁?”容灼有些警惕地问道。
“容小公子,吴公子派来送个信。”外头那人道。
容灼拧拧眉,心道他不认识吴公子啊。
“哪个吴公子?”容灼又问。
来。
黎锋朝来人问,得知王府外头果然也安插不少人,幸亏昨晚于景渡没让他出去,否则若是外头钉子里有个高手尾随着他,那容灼存在势必就会,bao露。
单是这想,黎锋都觉得脊背发寒。
只庆幸他们殿下解宫里那位,这才躲过劫。
“明日本王去早朝时候,你派个妥帖人去替本王办件事,务必要办得漂亮些,不能露踪迹。”于景渡朝黎锋道。今日休沐,所以于景渡也没有出府。
另边。
于景渡早朝后又去趟御书房,回到王府时已经是午后。
他满怀期待地打开探子带回来檀木盒子,取出容灼回信。
谁知他将信打
不过那个时候于景渡话不怎多,每日都是容灼絮絮叨叨写个几页,于景渡则反反复复只有那句“切都好”。
但今日这信不同,于景渡似乎是怕容灼误会什,在信里将事情交代地很清楚。虽然安全起见,信里某些关键信息被于景渡用些意味不明词汇“打码”,但容灼因着与他默契,还是轻易就把信看懂。
容灼念及送信人还在外头等着,没敢多耽搁,当即磨墨给于景渡回封信。
待将信重新装回盒子里交给外头那人,容灼才回来重新将信仔细看遍。
于景渡大概还是有些顾虑,字里行间都颇为克制,没有写什露骨话。
“吴大,吴公子。”
容灼:……
这是他和于景渡易容扮做兄弟是用化名。
容灼急忙去打开门,便见门口立着个小厮打扮青年。
青年将手里檀木盒子递给容灼,容灼看这盒子还挺眼熟。
黎锋闻言便明白于景渡这安排用意,说白,王府人“保护”是于景渡,旦于景渡离开王府,他们势必要将部分抽调走,去跟着于景渡。
这样来,王府里就松懈。
届时找个探子寻机出去,并不是难事。
于是次日早,容灼便被敲门声吵醒。
他起先还以为是于景渡来,但很快就意识到不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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