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锋闻言忙着人去办,于景渡则径直去八皇子和容灼住着客房。
“出什事?”容灼看他这面色,心底不由沉。
“皇后可能不行。”于景渡边朝他解释边蹲下朝八皇子道:“涔儿乖,三哥今晚有些事情可能不回来,你跟着哥哥要好好听他话,知道吗?”
八皇子乖顺地点点头,“三哥,明天回来吗?”
“应该会回来。”于景渡揉揉他脑袋道,“你乖乖坐在这里,三哥和你漂亮哥哥说几句话好不好?”
今日六皇子去给她请安时,她只稍试探,便将话套出来。
“父皇是让们都进宫吗?”于景渡问。
双喜道:“回宴王殿下,陛下意思是让您和五殿下先进宫。八皇子年幼,昨日又受惊吓,今日还是让他先留在宴王府。”
皇后病危,宫里这会儿定然乱成团,八皇子确实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回去。
反正他年幼,再加上有昨日受惊借口,所以不必和于景渡他们起进宫侍疾。
间最完美天。可天不遂人愿,黄昏时他们正准备用晚饭时,宫里便来人传消息,说皇后病危。
“怎会突然病危?”于景渡朝来人问道:“前些日子不是说已经好转吗?”
来传话人是来福徒弟名叫双喜,挺机灵个小内侍。
他知道于景渡现在已经是准太子,自然不敢怠慢,忙道:“回宴王殿下,听说是因为昨日宫宴,前太子没进宫。皇后娘娘今日就朝六殿下问几句,六殿下不知怎就说漏嘴。皇后娘娘听说前太子被废,当场就晕过去。”
先前皇后因为太子事情病重场,皇帝为安抚她,便直让人瞒着,只说会罚太子,但不会废。皇后也不知是真信,还是自己骗自己,反正这段时间直没再出什状况。
“嗯。”八皇子老老实实坐在矮榻上,也没多问什。
当然这个所谓侍疾也不过是走个过场,宫里那多宫人,不会真让于景渡他们伺候什。但皇后名义上毕竟是他们嫡母,这种时候总要将他们叫进宫去尽尽做“儿子”本分。
“本王收拾下换身衣裳就动身。”于景渡朝黎锋道:“带双喜公公前去前厅歇着。”
“殿下不必客气,奴就在这里候着吧,您稍微快着些。”他顿顿又道:“听太医意思,怕是等不太久,殿下若是去得太晚,只怕会落人话柄。”
双喜这提醒已经算是有些逾矩,但于景渡知他是好意,自然不会计较,朝他略颔首便转身大步去后院。
“去帮本王将衣服取来,再派个人去告诉老五,半盏茶后动身进宫。”于景渡道。
为稳住皇后病情,皇帝每隔段日子,会命人带着前太子来给她请个安。前太子得皇帝警告,再加上多少也顾忌着皇后身体,自然不敢再作妖。所以皇后直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,皇帝应该是真打算再给太子次机会。
昨日于景渡生辰,宫里办宫宴。
皇后虽然因病不能到场,但还是象征性地送贺礼。
她满以为前太子会借着进宫赴宴机会,来给她请个安,但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人。其实这些日子她直被困在后宫里,多少也有些不大好猜测,只是不愿意相信罢。
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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