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灼:……
“最好是想法子让陛下将立储诏书下。”容庆淮道:“但如今皇后
外头钟声很快就停,但今夜京城,却注定不会太平。
次日,于景渡没能回王府。
容灼等着人来接走八皇子之后,便回容府。
容庆淮早便吩咐门房,所以容灼回来,便被叫到书房。
“宴王进宫?”容父问他。
因此容灼说他以后见不到皇后,他也没觉得有什损失。
“他们会直敲吗?”八皇子问。
“不会,很快就敲完。”容灼将他揽在怀里,手在他背上轻轻拍着,“等钟声停你就好好睡觉,明天早就会有人来接你进宫。”
八皇子听他说自己要回宫,忙抬头看向他问道:“你去吗?”
“不能去。”容灼道:“宫里不是什人都能随便进去。”
沉闷钟声自皇宫方向而来,直传到王府时,声音都未断绝。
因为夜里太安静,所以声声钟响显得格外突兀。
八皇子也被吵醒,睡眼惺忪地抬起小脑袋往外看看。
“哥哥,是谁在敲钟?”八皇子问道。
容灼略思忖,朝他道:“是宫里传来,皇后娘娘薨。”
不敢说出口,也只能腹诽罢。
“陛下。”来福开口道:“老奴记得,祁妃生前似乎就不怎在意三殿下。”
皇帝听来福这说也想起来,当年祁妃因为对他不满,连带着对两人共同儿子也看不顺眼,没少苛待于景渡。
“所以她临走前不是为托付谁,是真想见朕。”皇帝道。
不管是想骂他负心薄幸,还是想朝他诉衷情,但终归对方临走前心里装着是他,而不是将他当做个能庇护自己儿子工具。
“昨晚就去。”容灼道。
“皇后在这个当口薨,立储事必然要被搁置。”容庆淮道:“可边关战事不会等人,届时他还没受封就去边关,万在那边待上两年,只怕会节外生枝。”
容灼倒是没想那远,听容庆淮这说,当即忍不住拧拧眉。
“那怎办?”容灼问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
八皇子点点头,有些失望地道:“那就见不到你。”
“不会。”容灼道:“将来……总有机会再见。”
“真吗?”八皇子问他,“等你成三哥府里人,是不是来就能见到你?”
容灼虽然知道八皇子并不懂这个“府里人”意味着什,但听对方这说,还是有些不大好意思。但这次,他没有否认,而是点点头。
八皇子见他点头,这才松口气,将小脑袋拱在容灼怀里又老老实实睡。
此事明天八皇子就会知道,容灼也没打算瞒着他。
“薨是什?”八皇子不解道:“为什晚上敲钟?”
“薨就是去另个世界,你在这个世界里就见不到她。”容灼朝他解释道。
八皇子歪着小脑袋想想,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。
他和皇后不熟,只有在宫宴这样场合才能见到对方。
皇帝叹口气,时之间心情颇为复杂。
就在这时,身后殿内传来阵哭声。
皇帝对着夜色闭目片刻,留下滴眼泪。
但也仅仅只有滴而已。
当晚,容灼因为睡得不踏实,所以听到钟声后就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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