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摆出副不以为然地态度,闷声道:“你这商队本就是为他才张罗,惠及也是戍北军……他做这点事情帮衬你,不是应该吗?”
“啊?”容灼开口道:“可商队确实是……”
“你呀!”容庆淮脸恨铁不成钢,“也就你这个傻小子好哄,这快就被人
“嗯,而且工钱暂时也不用咱们付。”容灼道。
段承兴意味深长地盯着容灼看眼,“回家记得将这件事情也告诉你爹声。”
“哦。”容灼不大理解为何要告诉自家老爹。
但商队事情,他平时也没少和容父商量,因此倒也没打算瞒着对方。
“趁着眼下功夫,咱们得着手和宋家药铺谈后头事情,些比较耗功夫药,得开始着手做,不然等战事开始再做,只怕会来不及。”段承兴道。
如果人力这方面由于景渡来承担话,他们就能省下大笔钱。
这样来,或许他们车马就能再增加些,运送量也能更多。
于景渡人不比寻常百姓,武力值和身体素质肯定都是拔尖,说不定个能顶俩。
次日,容灼便去找趟段承兴。
对方听说于景渡要派人进商队,自然是高兴不已。
,其他人都可以用咱们人。不要忘,他们虽然没有行过商,但是都在北江待过数年,说不定比向导更管用。”
容灼被于景渡口中这个“咱们人”惹得心里痒痒。
他发觉不知道从什时候起,于景渡话变多,还总喜欢有意无意地撩拨他。
“先问问舅舅吧。”容灼道。
“怎办呢?”于景渡看向容灼,“有点嫉妒他们,可以跟着你行商。”
容灼今日也想过这个问题,闻言忙应下。
当日回府后,容灼想起来段承兴话,便将于景渡打算朝容父说。
容庆淮听之后先是有些惊讶,随后又摆出副有些气闷表情。
他是个明事理人,自然知道于景渡这举动意味着什,对方不仅细心周到,还将容灼安危放在心上,这让他多少还是动容。
但他身为容灼父亲,想起先前两人不打招呼就搅和到起事情,还是忍不住有些来气。
“不瞒你说,原先还动过这个念头,怕你为难就没提。”段承兴到:“北江这路估计不会太好走,尤其路上流寇多,为安全起见得安排不少护卫。但是有宴王人,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。”
容灼闻言笑道,“那就好。”
“看来宴王殿下对你还是挺……”段承兴话说到半,怕容灼尴尬,忙转移话题,“他有没有说能给你多少人?十个还是二十?若是武艺好,五个也够。”
“他说……除咱们派去探路人和必须带着向导,别人都由他来安排。”容灼道。
段承兴闻言十分惊讶,“这多人他全包?”
容灼伸手在他手上捏捏,“等到北江,就能见到你。”
于景渡起身抱住容灼,将下巴在对方发顶蹭蹭,动作亲昵又温柔。
他现在特别矛盾,既盼着战事赶紧来,早打完早完事,又希望战事永远别来,这样他和容灼就不用分开。
当日,于景渡直到入夜后才从宅子里离开。
待他走后,容灼也没急着回家,而是重新计算下商队成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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