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陛下,草民要做是商队,成药生意只是其中小部分。”容灼规规矩矩地答道。
皇帝对这些细节似乎也不大感兴趣,又问:“来福说你那日救八皇子性命,你是懂医术吗?”
“回陛下,草民只是看过些杂书,对医术并不怎懂。”容灼道:“那日侥幸救八殿下,只是因为八殿下福泽深厚,受上天庇佑,并非草民功劳。”
“果然是老成不少,朕记得去年见你时候,你可没这规矩。”皇帝道。
容灼想想,想不起来怎不规矩,心道肯定是皇帝听他那些传言,对他有不好印象。
当晚他兴奋得半夜都没睡,直在琢磨该怎让皇帝“放放血”。
次日午后,宫里果真来人。
容灼佯装不知,摆出副紧张不安样子跟着来人进宫。
他并不是第次见皇帝,但不管见过对方多少次,依旧难免紧张。
这人毕竟是本朝九五之尊,动动嘴就能让人死无葬身之地。
“可是害怕。”容灼道。
“那就想点别事情,转移下注意力。”
“想什别事情?”
“陛下这个人很大方,他此番说要赏你,你不抓住机会敲他笔吗?”于景渡道:“以对他解,他虽然已经定好会给你赏赐,但见你之后,他定会问你想要什。”
“那怎说?”容灼问。
当晚,容灼便从于景渡口中得知此事。
“陛下要见?他见做什?”容灼有些崩溃地在屋内走来走去,朝于景渡道:“让你帮忙找人提嘴,怎提半天他要见?”
“他只是想起你救过涔儿性命,所以想赏你点东西。”于景渡安抚道。
先前因为皇后薨逝,此事便直没顾上,否则以皇帝做派,定然早就赏赐容灼。
“会不会是他知道咱们事情?”容灼脸担心,“他让进宫不会是想试探吧?他要是知道咱们事情,会不会杀?”
“不管怎说
更重要是,容灼和于景渡在起,所以看到他便觉得心虚。
“看着倒是比去年沉稳些。”皇帝开口道。
容灼勉强笑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紧张气息。
不过他这副样子落在皇帝眼里并不突兀,寻常百姓面见皇帝,哪个不是诚惶诚恐?
“朕听闻你如今在做药材生意?”皇帝问他。
“换旁人,多半都是推辞番。”于景渡道:“不过你不必管旁人如何,大可以朝他要赏赐。只要是不过分要求,你提时候把握好分寸,他不仅不会恼,反倒会高兴。”
容灼眼睛亮,“什都可以要吗?”
“别要太俗东西,银子不行,官位不行。”于景渡道:“要八成也不行。”
“谁会要你?”容灼脸红,被他逗笑。
不过这来,容灼倒是真顾不上害怕。
于景渡把将人捞住,而后抱着他坐到矮榻上。
“别担心,他什都不知道。”于景渡道:“有在呢,你怕什?”
容灼拧拧眉,心道他能不怕吗?
自己夜夜跟人家儿子偷情,不怕是不可能。
“听说,小灼。”于景渡捧着他脸强迫他看向自己,“不要慌,他什都不知道。明日你去见他,不能像现在这样,否则他会起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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