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灼脸红,小声道:“就是来看你眼,会儿还要
于景渡失笑,“你表哥有太子殿下撑腰,你还怕户部人欠你银子不成?”
“只有表哥有太子殿下撑腰?”容灼走到他身边,手勾勾他手指头,“太子殿下不替撑腰吗?”
于景渡呼吸滞,转头看眼门外方向。
这会儿他理智直在失控边缘徘徊,受不得少年这样撩拨。
“黎锋!”于景渡朗声朝门外方向道,“告诉兵部人,让他们晚两个时辰再来。”
天知道他们此前划拨药材,连足额成都不到。
如今骤然让他们划拨足额药材,光是运送车马就是笔巨大开支。
偏偏他们又没法朝皇帝诉苦,否则于景渡旦翻起旧账,他们都要吃不兜着走。
就在户部人筹莫展之际,容灼带着段峥送上门……
“他们早就听说们在和宋家药铺合作成药事情,不过他们不敢打这个主意,怕到时候说服不你,反倒让你觉得他们在偷懒。”容灼朝于景渡道:“就朝他们说,表哥和宴王……和如今太子殿下熟得很,此事包在身上,他们这才放心!”
和冻疮膏,以及金疮药。
这些东西由他们商行送出来,也算対口。
再加上于景渡先前算是明着招揽段家,所以段承兴这举动丝毫不会让人起疑。而有段承兴开头,宋家药铺次日也着人送份礼单过来,上头是批药材。
别家商行见状也纷纷效仿,都送来礼单。
他们这举动是趁机朝新太子套近乎,二来也算是为边关战事尽尽本分。
容灼怔,忙道:“别……别去!”
门外黎锋闻言挑眉,时也不知该去还是不该去。
他倒是知道他们殿下约人谈事情,这会儿估计人都快到府门口。
但显然,容小公子来,他们殿下就没什谈事情心思。
“你这是想跑?”于景渡拉着容灼手按在自己身上,“容小公子,你招惹人不负责任,不大好吧?”
于景渡目光灼灼地看向他,“所以你今日来太子府,是为和谈正经事?”
自从战事传来之后,他每日忙得脚不沾地,容灼也有自己事情要忙,所以他们直没能好好见过面。
就连于景渡做太子,容灼都还没来得及恭喜他。
而这几日于景渡更是想容灼想得抓心挠肝,夜里去过宅子里两回都没逮到人。
“不找个由头哪儿敢来你府上?”容灼道:“不过户部人答应,若是能说服你将所有药材都换做成药,就把所有制药和运送差事都包给。价钱上也没讹他们,只是要求他们先付半银子。”
全京城唯为此苦恼,大概就只有户部人。
他们原本就在为戍北军配备军需事情发愁,少怕得罪于景渡,多又怕把国库掏空将来不好交代。而这批军需是于景渡私人所得,他们并不敢抵消在原本划拨范围内,还得额外安排车马和人员运送。
雪上加霜是,于景渡在看他们第批划拨军需名录之后,直言药材太少。
皇帝想到于景渡先前重伤落病根事,也觉得药材上不能克扣,于是给户部人下死命令,要求药材必须足额。
这可把户部人愁个半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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