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灼怕他连夜奔波太累,催他好几回让他走。
但他还是坚持待到天黑后陪着容灼用过晚饭,才离开庄子。
这日,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边关战事
容灼闻言鼻子酸,眼圈当即就红。
他抱着于景渡,将脑袋埋在对方肩窝,而后不轻不重地咬口。
于景渡纵容地抬手在他脑袋上揉揉,“睡吧,会待到天黑再走。”
“那你能追上他们吗?”容灼有些担心地问。
“离开京城后第日,他们不会走得太快,会投宿在上次们经过那个驿站里。”于景渡道:“只要在第二天天亮之前赶过去就行。”
昨晚折腾得太厉害,导致他体力严重不足,吃过粥之后便又开始犯困。
容灼迷迷糊糊又睡觉,中途感觉好像有人靠近自己,并将他从背后慢慢抱住。
他昏昏沉沉中想着这人定是于景渡,于是便往对方怀里凑凑。
但随即他骤然清醒过来,意识到于景渡今日早就该出发去北江,不可能出现在这里。念及此,容灼浑身僵,背后冷汗都出来。
于景渡不在,那抱着他人是谁?
下身体,倒也没觉得哪里太疼,就是浑身酸得厉害,尤其是腰和腿。
于景渡临走前还特意打干净水摆在屋里,大概是怕他懒得出去洗漱。
容灼想到对方昨晚临走前做切,忍不住鼻子酸,就着水洗漱番。
不多时,有人来敲门,他打开门看,见外头是青玉。
“给你煮粥,喝点。”青玉进门将粥放下,便退出去,临出门前朝容灼道:“今日你好好休息吧,庄子里事情先帮你盯着,你不必操心,有事情会来找你。”
“那你偷跑出来会不会被发现?”容灼又问。
“此番去北江都是人,被发现也不会有人去揭发,放心吧。”于景渡安抚道:“什都别想,也别担心,好好睡觉,保证你觉睡醒,还能看到。”
容灼原本是不舍得睡,但是被于景渡这抱着太有安全感,对方怀抱像是有着某种安抚他力量,令他不多时便又昏昏沉沉睡过去。
于景渡果然没有食言,中午容灼醒时候,他还在身边陪着。
两人起用午饭,就像往常般又度过半日光景。
容灼吓得够呛,当即就想从对方怀里挣脱出来。
然而这时却闻耳边传来个熟悉声音,“做噩梦吗?”
“你……”容灼回身看向他,猝不及防被对方凑上来亲个正着。
“于景渡……”容灼微喘着将人稍稍推开些许,难以置信地道:“你不是走吗?是不是又做梦?”
于景渡重新将人揽回怀里,低声在他耳边解释道:“今日早赶回京城同他们道出发,不过出城后就溜过来,想回来看看你。怕你醒过来之后看不到,会很难过……可惜还是来迟步,青玉说你早晨已经醒过次。”
容灼怔,面颊不由红,“你……他找过你?”
青玉冲他笑,也没揶揄他,带上门便走。
容灼扶着腰走到桌边坐下,这才发觉桌边椅子上不知何时都铺好软垫。
他想起于景渡这用意,不由觉得有些难为情,但心中却十分熨帖。
喝碗粥,容灼便又回去躺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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