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营房出来之后,于景渡又去看眼黎锋。
确认对方无恙,并指派几个亲随留下照顾后,于景渡才放心。
随后,他又让人带着自己去趟后勤储备东西地方。
他冠冕堂皇地寻个巡视由头,然后从京城运来军需中摸两盒润肤膏揣走。
当日,换便服
“孤亲自去吧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你……”常将军刚想反驳,但很快就明白过来。
太子殿下明着是去接那个山匪,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?
“殿下是不是还想告假几日?”常将军问。
“几日不太够。”于景渡道:“最好能给小半个月假。”
于景渡先前在山寨中时,就大致解过大当家掌握东西,所以来边关后,他时不时便会琢磨此事。但本朝例来没有将机关之术用在战事上先例,所以他不敢贸然尝试。
所以当初于景渡朝常将军说,若是今年和夋国战事不能善,过年之后他就放手搏,找来大当家试试,看能不能让战事有所突破。
他没想到是,容灼竟会机缘巧合地将人先带过来。
“人已经来,就在北江城外驿馆里。”于景渡道。
常将军闻言有些惊讶,“跟着商队来?”
“太子殿下!”常将军道:“是让你说说怎自作主张拿自己性命去冒险事情,不是想听你怎跟人家私会。”
于景渡闻言忙住嘴,表情有些讪讪地。
“有把握,没冒险。再说,人还等着呢,怎会冒险?”
“啧!”常将军挑眉,“那自作主张总是真吧?”
“机不可失失不再来。”于景渡道:“这道理还是您教。”
常将军闻言拧拧眉,却闻于景渡又道:“容灼很谨慎,没将人直接带来大营,所以如今没有人知道大当家在咱们手里。既然如此,倒不如干脆不让他来大营里,免得人多口杂,漏风声出去。”
“你想将他藏着?”常将军问。
“嗯。”于景渡道:“东郊那庄子足够隐秘,地方也大,正合适。”
常将军闻言便明白他用意,开口道:“半个月假太久,顶多十日。”
“多谢将军。”于景渡朝他行礼,随后便告辞。
“嗯。”于景渡眼底不自觉地染上点笑意,“容小公子和心有灵犀,不等开口先将人给送来。”
常将军早就对容灼颇为感兴趣,直想见见这个少年。
若非答应于景渡不去吓唬人,他昨日就亲自去见。
今日听于景渡说对方竟然连那山匪头子都带过来,不由越发好奇。
但于景渡再三朝他说过,容家这小公子胆子小,要等对方慢慢适应这里切再朝他引荐,是以他只能强忍着好奇心,道:“本将派人去接趟吧。”
“要不要在全军中褒奖下?”常将军道。
“还是别,孤这作风旁人也学不,万学坏容易丢小命。”
“回去这趟,话倒是多不少。”常将军摆摆手道:“去吧,别在这儿跟唱什身在曹营心在汉戏码。”
“还有件事情。”于景渡道:“您还记得上回跟您提过那个喜欢钻研机关之术人吗?”
“山匪头子?”常将军问,“你不是说若今年拿不下来边关,过年再将人弄过来试试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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