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灼作为个受过现代教育人,自认接受能力还挺强。
可他脑补下,哪怕
他是个男人,茶余饭后也听过那些同僚是如何聊闲篇。
他知道若是容灼将来和于景渡大婚,容灼会经历什。
所以他不允许这样事情发生。
“容伯父话,晚辈会慎重考虑。”于景渡抱着八皇子起身道:“今日便不打扰。”
于景渡说罢便抱着八皇子告辞。
“不在意他们如何议论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可容某在意。”容庆淮道:“您是高高在上太子,将来还会是万人之上帝王,百官和百姓对您自然会宽容无比。可容灼在他们嘴里会成为什?殿下可有想过?”
于景渡闻言拧拧眉,下意识看眼容灼。
“旁人会将他当做以色侍君妖媚之人,没人会记得他为戍北军和殿下做过什,他们只会臆想夜深人静时,他是如何……”容庆淮看眼八皇子,将到嘴边话咽回去,“自古君王风流只要不耽误国事,便算是美谈,可陪侍在君王身侧,却只有生前和身后骂名。”
于景渡看向容庆淮,“容伯父意思是,不同意与容灼婚事?”
怔,他原以为朝容庆淮交换容灼八字,对方便算是允这门亲事。但听容庆淮这个意思,似乎并不是很乐意。
“既然如此,也可以称呼您公……”
“殿下!”容灼开口打断他,“进去喝杯茶吧!”
于景渡点点头,抱着八皇子便朝容府前厅行去。
容灼趁着容父不注意时在他手臂捏下,小声道:“你疯?”
容灼将他送到门口,肚子话也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“此番是太想当然……”于景渡道:“怪,惹你爹生气。”
“这不是你错,知道你心意。”容灼道。
“你也是像他那想吗?”于景渡问。
“从未想过要与你成婚,你是太子,这样身份若是与个男子成婚……”容灼道:“意思是,并不在意这些虚礼。你若心里有,成不成婚又有什分别?”
“容某不同意,殿下便会放手吗?”容庆淮问。
“自然不会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只要犬子自己情愿,容某不会棒打鸳鸯。”容庆淮道:“只有条,你们不可大婚,亦不可将容灼置于万民口中做谈资。”
这些日子容庆淮早已将此事反反复复想过许多次。
他这番话,甚至都不是为为难于景渡,只是心疼容灼罢。
“以为他答应……”
“嘘!”容灼偷看眼容庆淮,那意思回头再说。
八皇子趴在于景渡肩上,将两人互动看得清清楚楚。他抿着嘴冲容灼笑,明明搞不懂眼前这幕是何意,却觉得十分有趣。倒是容灼被小家伙看得怪不好意思。
“容伯父。”于景渡进屋落座后,依着对方话将称呼换回去,“方才并非想唐突您,用这样称呼也并非是将容灼看成女子。只是朝并没有男子与男子成婚先例,也不知以和容灼关系,该如何称呼您更稳妥。”
“太子殿下也说,朝并没有男子与男子成婚先例。”容庆淮道:“殿下对犬子心意,容某很是感激。但殿下可有想过,若你们二人成婚,满朝文武,甚至百姓会如何议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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