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想着,眼前出现道熟悉背影,贺楼定定神,立刻走过去,拍拍对方肩膀。
年轻男人回过头来,俊秀面庞有些疑惑,但很快他就露出和善笑容:“你好,你找有什事吗?”
“你好,你叫陆言礼吗?”贺楼勉强笑笑。
看见他,贺楼就忍不住想起自己上个任务惨烈。大约是心理阴影,他现在站在陆言礼身前,内心深处还有个声音在叫嚣,让他离这个男人远点。
陆言礼点点头,目露疑惑:“对,你怎知道?”他似乎意识过来这样并不太礼貌,伸出手和善微笑,“你们也是来游玩游客,对
是真伸长脖子。
安星宇望眼身前村民,敏锐地发现对方脖子大约伸长五厘米左右。平常人觉得脖子长些好看,很多女孩也追求天鹅颈,但脖子真正长到这个地步就……实在有些恐怖。
现在不禁止他们说话,人群三三两两聚在起聊天,不是在说新郎新娘天作之合,就是在祝福他们得到红河庇佑,顺顺利利结为夫妻。
几位任务执行者趁机聚在起,小声沟通。贺楼边叮嘱边张望。
这打量,贺楼发现不对劲。
安星宇摇摇头,没说话。
大约题目做多,他刚刚试图通过脚印深浅算出棺材重量,现在想来也没必要。
“新郎到——”
村里老人拖长音吆喝,有些沙哑音色似乎具有极大穿透力,丝毫未被锁呐声盖过。
下刻,乐声大作!
越近,却总是像隔段距离。
村长儿子棺木早就已经挖出来,摆在他生前房间里。
只待午夜零点,二人开棺行礼。
“快!把儿子带过来!”算着时间差不多,村长连忙喊人。
几个精壮劳动力放下筷子就往内屋去。
似乎没有见到过年轻人。
村规说,喜宴时必须全村起。尤其今天是村长家喜宴,全村人应该都聚集在此,但他只看到中老年人,最年轻也有三十来岁。
可是,村里还有不少孩子。
那,那些年轻人,二十来岁年轻人,去哪儿?
等等,以此类推,这个人定不属于红河村吧?否则,全村只有他个年轻人?
四个挑夫抬着顶白色花轿出现在道路尽头,他们脸上挂着模样笑,表情和花轿两端挂着灯笼样,眼角向下弯,嘴角往上扬。只那眼里毫无笑意。
唢呐、喇叭、铜锣、腰鼓……队伍吹吹打打往这头来。
灵堂里,男人笑容更大。
“新娘到——”老头儿再次高声喊。
风瞬间更冷更急,除剩下任务执行者们裹紧衣裳,其他村民无知无觉,个个伸长脖子观望。
不会儿,腥臭味循风而至。
那是泥土长时间掩埋加上肉质腐烂发臭味道。四个大汉扛着棺材缓缓往灵堂中央而来,木质沉重漆黑棺材随着他们步伐轻轻摇晃,可以看出分量不轻。
安星宇眼尖地发现,棺材并没有钉死,至少盖子并没有严丝合缝盖上,而棺材底部还黏着新鲜泥土,还有几根枯草。
居然真是今天挖出来。
安星宇眼睛扫视过棺材,视线落在几个大汉足下鞋印上。因为过于沉重,他们双脚都微陷进泥土中。安星宇注视得出神,被旁队友轻轻碰,低声说:“你想什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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