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红色绣花鞋拖在地面上。
“太过分!丁从露这样实在太过分!”沈娜愤愤不已,“秀秀,你知道她跑到哪里去吗?”
吕秀秀很慢地摇摇头。
沈娜便为难:“那现在可怎办?明天就要办喜宴。”
贺楼沉下脸:“和村长说声,让全村人帮忙找找。”他脸色很不好看。
那个需要两个成年男人才能推开棺材盖,此刻自动缓缓向尾部移动。
随着棺材盖移开,个面色惨白,身着大红嫁衣女人缓缓坐起身。
贺楼和沈娜突然间顿住,瞬间晃神。
他们到地下室来,是为……
为……为找吕秀秀和丁从露!
“吕,吕秀秀?”贺楼不确定地问。
“吕秀秀,是你吗?”沈娜同样问,“你别搞恶作剧,要守规矩。”
喊好会儿,才重新传来女子哭叫,煤油灯重新亮起,暖黄昏暗光照亮整间房。
“是……在这里……”
声音从棺材内传出。
前豁然开朗,赫然是间约摸二三十平米空房间,房间正中央,摆着具深色厚重木质棺材。
棺材并没有完全合拢,女子哭叫声正好从棺材里传出。
“吕秀秀,是你吗?”贺楼大声问道。
他把煤油灯交给沈娜,自己来到前头,对柳厦道:“来,帮把手。”
村里很看重冥婚,棺材也要用最好料子,光个棺材盖就厚重到个成年人难以推开。贺楼抵着木质棺材盖头,柳厦卡着尾,点点将盖子往旁边移开。
“找到以后呢?”敢违背村规逃婚女人,陈正豪还会娶她吗?
贺楼说:“按照规矩处置。”
他转头看眼已经穿上嫁衣吕秀秀,说:“反正明天要办喜宴,现在已经有个新娘,回头
对,丁从露被关在底下,沈娜让吕秀秀看着她。
但是他们来到地下室以后,只发现困在棺材里吕秀秀,她还穿上本该由丁从露穿上嫁衣。
丁从露是不是已经跑?!
贺楼与沈娜瞬间气愤无比,上前来扶起吕秀秀。
吕秀秀坐在棺材里,伸出手缓缓将棺材移开,她整个人像条柔软冰冷蛇,坐起身后,伸出手,沿着棺材内壁抓住两人搀扶手,缓缓地从棺材里被拖出来。
经过刚才黑暗,几人移动位置,柳厦下意识走到棺材头部被推开点位置,低头去看:“你怎……”
话未说完,棺材里伸出双惨白毫无血色手臂,这双手牢牢地缠住柳厦脖子,而后用力拉,柳厦还没反应过来,整个人便被拉入棺材内。
下秒,棺材盖缓缓合上。
“柳厦!!”
贺楼与沈娜齐齐惊呼,拼命去推棺材盖,然而无论他们怎推都无济于事。又过好会儿,煤油灯闪闪,棺材盖动动。
哭叫声戛然而止。
那股阴寒气息几乎在瞬间侵满整间地下室,极度彻骨寒冷,令距离最近贺楼打个哆嗦。沈娜手中煤油灯火苗飘摇两下,彻底熄灭。
地下室陷入黑暗。
柳厦从兜里掏出打火机,点燃,但这火苗不知怎回事,点燃马上又熄灭,就好像有什人恶作剧故意将它吹灭似。他打几次火也没点着,悻悻地将打火机重新塞进口袋里。
这下,地下室丝光亮也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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