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老师站在高处俯视，露出笑容：“陆先生，怎
不走
？高二年级还在上面。”
陆言礼冷静道：“这里是哪个年级
？
在这儿看看也可以。”
李老师脸色变：“那里是初中，他们早就放学。”她试图过去拦着人，但没有料到陆言礼转身就往楼下跑，他速度太快，没几秒就不见身影。
在她上
层楼，探出几颗脑袋。
“怎回事？他是不是发现哪里不对？”
这推，就出问题。
书柜移开后，本该是洁白片墙内掏个壁橱，做成神龛模样，上面赫然摆着尊鲜红色神像。
楚休大脑嗡声炸开，急忙将书柜推回原位，他现在腿上还带伤，书柜办公桌都不轻，腿上伤口几乎要崩开，疼得厉害。楚休缓口气后，满办公室寻找能用工具。
他枪分给陆言礼把，自己留着把，但仅剩几发子弹。随身携带金属刀刃不长，只能做近身防御。楚休翻找半天，干脆用刀削下张办公桌桌腿，拿在手中挥舞两下，觉得挺顺手。而后，他拖过张椅子坐下，双眼睛紧盯着大门。
“咚咚咚。”
老师已经在校门口等，她改之前恶劣态度，热情过分，极力邀请他们去办公室坐坐。
“不用，们想在学校里看看，参观下。”陆言礼对着学校内除教学楼以外片黑灯瞎火，面不改色瞎编，“学校风景很不错。”
“喜欢就好，还请陆先生多多对学校提出宝贵意见。”李老师笑容满面，见楚休走路艰难，还主动上前去搀扶他，“这位先生要是不方便走路话，先去们办公室坐坐吧。天气冷，喝杯热茶。”
陆言礼抬头望望亮着灯教学楼，面露难色：“请问你们办公室在几层？”
“五楼。”说到这儿李老师也发觉不对劲，继续笑，“没事儿，们这儿楼也有初中老师办公室，来楼坐坐吧。”
“还愣着干什，大家快点去追啊。”
“王老师和刘老师在二楼蹲点，应该能挡住。”
以防万，他们今天让学生提早放学，借口学校正大门维修，让学生全部从后门走，还特意叮嘱过教室里不必关灯。但没想到，陆言礼居然没有上当，马上就跑。
十来个人呼啦啦从楼梯上冲下去，手持各种各样违禁武器。
门被敲响。
*
教学楼楼梯在走廊最尽头，陆言礼跟随李老师路上走上去，令他奇怪是，教室里虽然都亮着灯，但并没有听到学生声音。
就算现在是晚自习，也过分安静。
他停下脚步。
楚休和陆言礼没有反驳，相互搀扶着进入办公室。李老师又忙活着去倒水，两杯热气腾腾茶水装在次性纸杯中氤氲热气。
“既然这位先生腿不方便，要不然这样，你在这里休息，然后陆先生跟上去看看？”
陆言礼和楚休目光飞速交错，楚休微不可查点点头，见他似乎可以保全自己，陆言礼答应下来，跟在李老师身后出门。
楚休跟在他们身后，倚在门边，他左右张望番，似乎是觉得冷，回到办公室内，关上门。
回到房间内，楚休立刻将门反锁上，几张沉重办公桌推过去抵在门后，楼窗户装上防盗网，他也不放心，打算将排高书柜推过去抵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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