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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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今天怎这晚才回来?去哪儿?”
安星宇刚到家,迎面而来就是父亲问话。他弯下腰去穿鞋,边往里走边回答:“去找几个同学起做作业。”
他手上还有好几张试卷,不似作伪。
安儒锐利目光从他身上扫过,安星宇却再没有小时候那样被瞪两眼就忍不住缩起脑袋经历,他安安静静站在原地,任由安儒打量。
还有,他们脸上笑容,下巴尖眼尾下弯,乍看竟有点像狐狸脸。
“如果有异教徒顽抗,不愿意接受,你应当用燃烧烈火度化他们,让他们来到清凉河水中,让他们感受神慈悲与宽容……”
陆言礼听她说完,神色依旧平静。
“多少个?”他问。
祭司顿顿,面上笑容扩大:“全部。”她字顿道,“全部人都要。”
这类祭祀活动不太热衷,只站在人群边缘看他们跳舞,欢呼,然后伏地大哭,认为自己太过肮脏太渺小,不配受到神恩泽。
哭得最厉害那人已经抽出刀,疯狂往自己身上扎,誓要用鲜血洗礼自己污浊。陆言礼离他远些,以免血溅到自己身上。
有个,就有第二个、第三个……很快,沿着某种奇怪形状站位那批人全部倒在血泊中,领头祭祀脸圣洁且狂热微笑,捧起其中人头颅喃喃自语,说着说着,捧起头颅站在人群中跳起舞来,嘴里唱着歌词含混不清曲子。
陆言礼认真听会儿,才知道那颗头颅原来属于她爱人。对方现在正同他告别。
她唱好会儿才停止,将手中头颅往远处用力抛,头颅飞入远处水池中,悄无声息沉没下去。
“你真是去做作业?”安儒脸点点沉下来,“老实告诉,刚才去哪儿?”
安星宇:“真只是做作业而已。”
安儒没再多说话,只是,当安星宇在他身边坐下,倒杯水后,他猛地伸手,掀起对方宽大裤脚。
“这是什?”安儒指着他小腿处印记,强忍怒火,“你在信那个东西对不对,告诉你……”
“不是那个东西!”安星宇突然把甩开父亲手,向来有些文弱面孔脸狰狞,“你怎可以对神不敬?你不怕下地狱吗?”
“尽量。”陆言礼没有异议,接下任务后,冲他们点点头,大步离开,身上红色袍子格外显眼。
他没有回头,因此也就没有看见,地面上,鲜血淋漓、残肢碎块全部堆积在起,忽然慢慢融化,被地面吸收进去。
很快,上面恢复干干净净。
陆言礼走远后,再次认认真真看番照片上地址。
“XX省X市XX乡,上仙村。”
“神必然会接受到们敬意……”见状,她喜极而泣。
原本来参加聚会教徒有四十来人,这下来只剩下五六个,陆言礼冷眼看他们折腾,本打算悄悄离开,祭司却叫住他。
“在下个月,你应当去这个地方。”祭司递给他张泛黄照片,照片背后写个地址,“你应当去这里,向那些异教徒传播神福音,这是神意思。”
陆言礼接过照片。
那是张全家福,共五人,乍看似乎没什,每个人都笑得很开心。再看,又隐约有些诡异,个个面色青白肿胀,怎看都不像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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